尘心领,今日初五,还得回城西草庐趟。”
城西草庐是老太傅旧邸,不大,统共只有两进院子,现如今虽然空置,张远岫如在京城,每旬都会回去打扫。
刘编撰听他要回草庐,便不多邀,张远岫与他作别,很快上马车。
马车跑小半个时辰,在城西处僻巷里停下。白泉听到动静,迎出来道:“二公子回来?”
张远岫“嗯”声。
待他进到府内,门口阍人也不肖他吩咐,匆匆把府门掩上。
冬日天寒,紧闭府门也正常。
张远岫往里院走,这才问:“怎样?”
白泉道:“姑娘高热退得很快,昨日清早醒来,白大夫为她把脉,说她身子底子十分好,身上伤看着虽重,没有伤及要害,只要养上两月,就能痊愈。”
张远岫听这话,稍稍松口气。
那夜缉捕温氏女命令下得太急,若非他擅作主张,驱着老太傅马车找过去,只怕无法帮她避开追兵。她后背、手臂都中刀,流许多血,为防行迹败露,后腰长矢还是被她自己折断,饶是这样,她上马车,吭都不曾吭声,知道危机尚未解除,连草庐都是她自己走进去,直到看到薛长兴,她才闭上眼,昏晕过去。
张远岫道:“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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