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傍晚,换衣间里,程铄才换好工作服,顺手摸裤袋,猛然间想起来,自己竟然忘记把信转交给陆淮骞,也不知道信内容有没有时效性,应该没有吧,他想,倘若真是要紧事情,般来说,也不会选择以信件方式传达。
在楼找圈,都没找到陆淮骞,跑去问声赵铭,说是人还在二楼磨蹭,于是程铄来到通往二楼楼梯旁,附近没有散台或卡座。
程铄只能站着等,等会儿,觉得腿酸,又蹲下来,蹲会儿,腿不仅更酸,而且还开始发麻,只好又站起身,跺跺脚,在原地走来走去,这下腿倒是不酸也不麻,就是人看起来有些不太聪明样子。
又朝楼梯上张望眼,没看到陆淮骞,程铄想,是挺磨蹭。
等到离傍晚六点,还剩十二分钟时候,耳边终于响起熟悉脚步声。
程铄仰起脑袋,只见对方大步流星、行色匆匆,像是飓风从身边飞速掠过,急成这样,也没忘记忙里偷闲地朝他眨下眼睛,随手打个招呼,“嗨,程铄。”
程铄即刻跟上去,“老板好。”
陆淮骞个子高腿长,两步能顶得上程铄三步,步伐迈得又大又快,程铄在陆淮骞身后追,追得有些吃力。
直到陆淮骞身影停靠在吧台前,程铄才成功追上,他见缝插针地,将信递至陆淮骞手边,“老板,这封信,是在装工作服纸袋里发现,看信封上写着‘给陆先生’,所以猜是写给你。”
陆淮骞接过信封,顺手塞进口袋,没有多看眼,“好,谢谢。”
他对着赵铭吩咐道:“今晚有事,出去趟,估计要到八九点钟才能回来,酒吧还得麻烦你替顶下,工资按照之前约定好,该翻几倍翻几倍,辛苦。”
话说客气,却是不容商量语气。
“不辛苦不辛苦。”赵铭连声应下,眼珠转转,笑嘻嘻地调侃,“走这急,又去相亲啊?”
陆淮骞瞥对方眼,没接话。
好歹是多年狐朋狗友,赵铭太熟悉陆淮骞,不否认就是确认,他八卦之魂下就烧着,“老陆,你最近怎回事啊?你不是前两天才相过亲吗?记得,你爸妈早就不管你谈恋爱事,也没人强迫你,你怎又去相亲啊?难不成你终于开窍,感到孤独又寂寞,觉得是时候给酒吧找个老板娘?”
“你他妈是十万个为什吗?”陆淮骞个问题也没回答,“不过问老板个人隐私,是员工本分。”
“俩之间深厚关系,怎能用老板和员工,这五个浅薄字眼来概括,们可是结交多年挚友啊!”
陆淮骞嗤声,“滚蛋吧,损友还差不多。”
语罢,他头也不回转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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