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是，”程铄小声说，“所以能不能麻烦老板您——？”
避个嫌。
他话没说全，和之前
样，不过他想，陆淮骞应该会明白他
意思，然后也和之前样，礼貌地离开换衣间。
但是没有，陆淮骞闻言眉峰微沉，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眸色深不见底，看向程铄眼睛。
他唇瓣紧抿成条线，沉默许久。
久到程铄在反复纠结后，终于下定决心，正要和对方明说时——
“你为什
会让阿聿摸你？”
陆淮骞忽然沉声发问。
程铄怔，随后很快反应过来。
他急忙解释道：“阿聿说，他想看下
胸口刺绣。”
“他想看你就给他看？”
程铄第次听到陆淮骞用这样语气和他说话，很陌生，心脏好像随之有刹那收缩。
竟是时哑然。
陆淮骞双眉渐渐地蹙紧，“你之前总说讨厌肢体接触，讨厌肢体接触，竟然还当
真。”
“你愿意让阿聿碰你。”他顿顿，自嘲地笑下，“所以你只是单纯地讨厌碰你，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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