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而现下越琢磨,越觉得事实就是他想的那样。
蒋泽枫这人,有了猜测,就想证实,一整天下来,只要视野当中出现顾引舟的身影,他眼神就像是黏在了顾引舟身上一般,只是没能看出个好歹。
顾引舟在那片刻的情绪波动激烈过后,又回到了隐忍不发的状态,蒋泽枫对他动手动脚,他也没像从前一样躲开,多数眼眸深邃的瞥他一眼。
晚上,蒋泽枫吃了饭,又准备出去晃悠一圈。
顾引舟:“去哪?”
“村里转转。”蒋泽枫心不在焉道。
顾引舟眸色幽深,“外头有金子捡还是怎么的,叫你夜夜惦记。”
蒋泽枫回过神,揶揄打趣:“哥,我不在,你还睡不着了不成?”
顾引舟:“你娘让我照看你,夜里不安全。”
蒋泽枫听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道:“我现在脑子好使着呢,没事,你去睡吧,村子里能出什么事。”
蒋泽枫出去时,还拿了一挂驱蚊的草在身上。
今夜他到陈家附近没多久,就看到了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从门里出来了,还小心翼翼的挂上门栓。
是那陈谦虎,他穿着衣裳,看起来是准备出门一趟。
“虎子。”蒋泽枫一出声,陈谦虎就吓了一跳,左右张望,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小声点。”
“你要去哪?”
“关你什么事。”
蒋泽枫看着他,蓄力张着嘴准备大喊,刚发出一个音,就被陈谦虎捂着嘴拖到了一边。
他松开蒋泽枫,蒋泽枫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悠悠的说:“拉拉扯扯的作甚?”
“蒋二,你别给我找事,咱俩好歹兄弟一场……”
夜色很浓,蛙声蝉鸣不止。
顾引舟躲在屋后,半边身体隐没在黑暗中,他看着不远处的画面,眉头微蹙。
又想去赌?
他没靠的太近,看着那两人说了会儿话,陈谦虎往村口走去了,蒋泽枫没有同他一道走,整理了衣裳,在陈家对面的一个树下的石块上坐下了,手中还拎着驱蚊草。
到了夜半子时,蒋泽枫才往回处走。
他到了家,回了房,男人坐在床边,正在脱衣服,见到他进来,停下了手中动作。
“怎么才睡?”蒋泽枫打着哈欠。
顾引舟面不改色:“刚起身去了茅房。”
蒋泽枫“哦”了声,也没怀疑,“那个草,还挺管用。”
“你半夜出去喂蚊子?”
蒋泽枫挣扎着睁开眼,“哥,你这话,怎么说的呢。”
顾引舟不说话了。
两人躺床上,蒋泽枫呼吸很快变得平稳了起来,顾引舟翻了个身,侧对着蒋泽枫,伸出手,将他脸侧的头发丝拨弄开来。
看着看着,他便起身去了外头。
夜里井水凉,再回来时,男人身上裹着凉气。
他沉沉的睡了过去,而本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