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玄夜不说话,他就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是什样,而殷玄夜眼中他——又是什样。
温以瑾只觉有些狼狈。
犹如身处片迷雾之中,找不着北。
为倒水,房内点支烛火,殷玄夜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床上坐着温以瑾,头墨发落在肩头,温润眸子半阖,眸中没有聚焦点,也毫无防备。
他敛眸底神色,将水杯放在边。
“长泽。”殷玄夜坐在床边,视线描摹着他眉眼,“留在孤身边吧。”
他伸手抓住那只有些凉手。
“臣直在。”温以瑾说。
殷玄夜扑进他怀里,垂眸道:“孤前几天,梦见找不到你。”
温以瑾愣愣,觉出他这是在撒娇,不由唇边轻扯扯,抬手顺着他后脑勺发丝往下滑落,“不过是梦罢,陛下怎还同以前样粘人。”
不过这样才是,几句话间,平复先前插曲。
殷玄夜垂眸没有说话。
墙上留下两人剪影,犹如猎犬窝在主人怀中.
翌日是个好天气,外面出太阳,风中都带着暖和春意,就快要夏天,再过段时日,陛下去往避暑行宫事,也该提前开始着手准备。
温以瑾算着时间,这几天姜姑娘没再过来过,给他诊脉人换成以前李御医,温以瑾问过殷玄夜两句,殷玄夜说那姜姑娘病,怕把病气过给他,所以没来。
两天后,西域使臣群人启程回去消息传到温以瑾耳朵里,他坐在院子里石凳上,晒着太阳,听小太监报信说,当时使臣离开时,五王子问起他,陛下脸色不太好看。
小太监离得远,没听清楚他们具体说些什。
外面脚步声响起,小太监止住声音,温以瑾就知道是谁来,他偏头过去,太监福福身,道:“奴才告退。”
“陛下。”
殷玄夜穿刚下朝回来,换身衣裳就过来,他在温以瑾面前蹲下,摸摸他手,是暖,“今日天气不错。”
“嗯,陛下今日下朝这早?”
“朝中无事。”殷玄夜说,“孤带你去走走吧。”
“也好。”温以瑾起身。
殷玄夜同还小时样牵着他手,但这举动换个年纪,意味便有些不同,温以瑾这几天被他牵习惯,也没放在心上。
“听禄喜说,你今日早膳没吃多少。”殷玄夜说。
“没有什胃口。”
“为何?可是哪不舒服?”
“没哪不舒服,只是没有陛下在身旁,吃饭都不香。”
殷玄夜握紧下手,“下次孤陪你吃就是。”
温以瑾愣下,失笑道:“陛下怎还当真,臣只是这几日喝药喝得没胃口。”
殷玄夜没说话。
两人走到御花园,鹅卵石路上,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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