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飞蛾扑火亦不后悔。可他今夜褪尽冷色,句江山天下只为求她所信,她又如何能够不信他真心!
他摸着她头发,又道:“你以为这两年来连番擢拔你不过是拿你当棋子对付东党旧臣,可你却不想倘是没这*佞之称,你又怎能存活至今日。你门心思欲效忠于,得罪朝臣何止少数,若非老臣们畏恶你佞幸惑主之名,对你再下狠手又有何难?”
她泪湿双眼,埋头在他胸前,无言以对。
他嘴角轻轻弯起,探指抹去她脸庞上泪珠,声音转低:“孟廷辉,见不得旁人欺你辱你,更不愿你腔抱负没施展之处。只消你能安然立行于朝野之上,清流之议又有何惧。”
她轻轻抬头,触上他目光,心里愈发震动,开口却不知能说什,只小声唤他道:“陛下。”
他眸底忽而涌情,喉结轻滚,停会儿才继续道:“孟廷辉,看见你笑,亦心足。倘是你肯信,便笑下,可好?”
她脸下红,半晌才微微扬唇,垂眼道:“臣向只道陛下不善多言,却不知陛下也有这等巧言疾色时候。”
他目光不移地盯着她,“既是知道不善多言,便好好记住方才那些话。往后若想再听说第二遍,怕是不能够。”
她点头,轻道:“是,臣记住。”
池边厚雪渐渐融化,有冰水滴滴嗒嗒地顺着池沿掉下来,珠珠入水,激起小朵小朵水花。远天夜色更暗,稀星不及他眸子闪耀。
这才发觉,她与他泡在泉水里已是太久。
热意簇簇地自她足尖窜至心头,她又有些躁热不安起来,身子贴着他皮肤地方变得愈发敏感,好像稍微动动便是极大折磨,她忍许久终是没忍住,小声道:“……夜已深,陛下还是早些歇息为好。”
既是得不到他来舒缓她躁意,那就想早点从他怀中脱出来,以便不要如此难受。
他背倚池壁,神色慵懒散怠,迟迟不肯放手,眸光逡点在她露在水外肌肤上,微微闪火。
她被他看得更加难耐起来,只觉脸庞已然烫得发红,连攀在他身上双手都麻痒不已。
于是撇眼不再看他,可却不由自主地,轻扭下身子。
下瞬他手掌便覆上她胸前,两指捻她红蕊,暖热掌心轻轻揉挤她丰满乳峰。
她没防他来这手,唇间逸出声颤音,伸手去掐他肩膀。
他缓缓地揉着她,揽在她腰后手向里收紧些,低头含住她耳珠儿,断断续续道:“想要……嗯?”
水波阵阵漾起又落下,碎浅泉纹轻轻拍打着她身子,细细痒痒,令她如坠棉絮,只知勾着他肩颈,由他肆意挑弄她处处敏感地方。
他手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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