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什事都能做到床榻上去。
她于情爱之事没什经验可言,身边又无旁人可问,不知两个人心爱对方,是不是就该这相处,于是只能听他任他。
当初她以容色谋图他之权势,对他予取予求,次次冷静非常。而今她动真心,在对他袒露心迹之后,面对他却时常显露青涩,不禁撩拨。
但她既已确认自己心意,在他面前又没什可作假,从前不擅长事情她便悄悄地同他学,这些时日亦有不少长进。
戚炳靖走过来,从她手里把剑抽走,道:“你怎不回话?”
他眼眸黑漆漆,目光深深,张脸怎看都是英俊。
卓少炎直都知他生得英俊。从前无暇多顾,直到近来得空,她才放纵自己每日端赏他俊脸。
戚炳靖之英俊,并非只因他五官生得好,更因他身上兼着生长于皇室威仪贵气与磨砺于边军粗犷硬骨。他于国中手握重权,于疆场拼杀浴血,气质峻拔,凛凛堂堂,绝非寻常俊逸男子能比得上。
她只觉得世间男子再俊而瞩目,亦不过如他这般。
眼下被戚炳靖挡在身前问话,卓少炎自然知他喜欢听什,也愿意顺他意,便学他说过话,道:“不回你话,是因为心里在想着你,没工夫回。”
戚炳靖笑。
他把她拉起来抱进怀中,握着她脸亲下来。这个亲吻带极深宠惜之意,为她这少有可爱。
唇舌相抵着,戚炳靖声音自然而然就变得低沉。他说道:“少炎。听不腻。”
听不腻,她便日日同他说罢。
卓少炎伸手轻轻搭上他肩,反过去将他细细地亲回。待亲到他开始忍不住地轻咬她时,她才将嘴唇移开些许,唤他声:“炳靖。”
这是她头回唤他名。
戚炳靖耳边轰,心头如被巨浪汹汹打过般,又震又麻。
有多少年不曾有人再这样开口唤过他。
曾似这般轻轻唤他那个人,多少年前已被沉埋于地下,如今尸骨腐化成灰,而他更是早已记不清她长相。
“嗯。”他应道,将她抱得更紧些,“再叫声,喜欢。”
……
深秋近冬,夜里轻寒。
屋中生火盆,炭烧得噼啪作响。
卓少炎趴卧在榻上,身上没穿什,因这姿势,乳肉被挤得自臂下溢出,两团白软上面印着点点红紫。
腰与臀状况亦无甚差别。
她累得动不,只能拿眼去剜始作俑者。
带薄嗔之意目光,衬得她那张脸更是光艳迫人。
烛火下,戚炳靖眉目澄湛,将她如何都看不够。接着她这眼神,他毫不犹豫地又按着她腰覆下来,似是不觉疲惫般地将她又亲又撞。
卓少炎被他冲得长发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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