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五年前。
同样手法,同张脸罪犯,同样沉他最重要人。
路成景“扑通”落水声狠狠刺激到盖队长神经,他最后几步几乎是扑过去。
黑夜模糊他视野,可他凭着直觉和推论看见那根吊着小领导麻绳。
盖四下不见趁手利器,作势就要伸手去解。
“劝你不要。这根绳在,还能捞到全尸;要是断,你宝贝对象可就沉到湖底喂鱼。”
闻言,盖支起双腿就要跳进湖里救人。
初童哪能让他如愿,个箭步冲上前去,左手揪紧他后领,右手卡着他脖子将人硬生生拖离岸边。
离岸边,初童立刻上另只手,欲强行通过锁喉先乱掉他呼吸。
而从刚才起就直垫在自己右臂下方那只对方胳膊,在自己整整九分力外掰作用下,竟然……
纹丝未动。
怎会有这大力气?
不是都那样吗?
未等思考明白,靠着详实计划,初童下意识放弃与那只手臂较劲,伸手从裤袋里摸上那把狗腿刀,狠狠朝前挥。
初童瞳孔骤缩,刚才还气儿都喘不匀盖队长仿佛脱胎换骨,竟仅凭蕴藏在肌理中纯粹蛮力就绕开自己手腕、轻易又迅速地格开自己握着军刀胳膊。
仿佛……
从未吸d。
盖几下将他按倒,以腿治腿,双臂钳制着对方,眼睛牢牢盯紧这个杀千刀罪犯。那恨意穿透时间界限,借由这张模样脸也同样寄托给早入土双胞胎重刑犯。
“你……”
初童咬紧牙关,攥紧刀柄仍朝人后背使劲,朝着刀贯胸计划使劲。
这该死刑警,居然骗他?
究竟是怎做到?
开天窗,也能走后门?!
夜色浓厚,这个刑警眼中漆黑更甚,乃至于映不出丝自己样子。
好像从始至终,这个人就没把自己当成匹配对手。
他蓬勃肌肉下蕴含是浓浓怒火,仿佛连落在他身上雨点都瞬间被蒸腾成汽。
滴倔强雨,顺着他分明眉峰斜斜流进他怒而睁大右眼中,抵抗不得生理逼得他闭上眼睛使劲眨又眨,倒栽进眼球睫毛仍扎得人十分不适。
好机会!
“啊!”
随着低沉吼声,初童终于挣开眼前刑警钳制,又是刀全力挥出!
初童眼睛亮,中!
削铁如泥军刀刀尖割开盖脖子,眼瞧着他脖子咧个极宽大口子。
挥刀人很快又意识到:不对。
不对。
血呢?
鲜红、滚烫、粘稠血呢?
这口子,怎说也得血溅三尺。
盖面沉如水,后退半步拉开距离,右手递到唇边、双指成圈吹个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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