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就这
推着走
出去。
“番茄酱。”赵没有坐在轮椅上，似乎心情很好地摇头晃脑，“三月兔，爱丽丝，派对要开始，红王后要砍下谁
头？番茄酱！”
花园就在走廊尽头，男护士们把他推进去，像把
只白鹤推进鸡群。
病人们三三两两地散落在花园各处，赵没有被固定在轮椅上，什也做不，只能摆个舒服点姿势晒太阳，不久便昏昏欲睡。
“兔子，兔子。”忽然有人推他，“派对要开始，快变成爱丽丝。”
赵没有睁开眼，以他为圆心，周围忽然坐几个人，都穿着病院病号服。
推他人是个小男孩，看他睁开眼，立刻挺胸抬头道：“皇后好！”
赵没有看着他，应句：“爱卿平身，番茄酱。”
“呔——！”下个病人开口，高声道：“自受敕命，不得有怠，按日巡察，巨山之围，地狱之根，自计酆都，连绪血湖！”
赵没有跟领导听汇报似点点头，应道：“无量天尊，番茄酱。”
第三个病人继续道：“
们在天上父，愿人都尊你名为圣。愿你国降临，愿你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赵没有挣脱拘束服，在胸前划个十字，“哈利路亚，番茄酱。”
第四个病人双手合掌，“南阎浮提众生起心动念，无不是业，无不是罪——”
赵没有同样双手合十，诵声法号：“阿弥陀佛，番茄酱。”
围在他周围人仿佛在开坛做法，念出各式各样经文，赵没有听很久也没听出个门道，仿佛他是个异世界来妖魔，这帮人正在全力将他超度——他转头看向第个开口小男孩，把对方抓过来，“爱卿，你们这是在做什？”
小男孩被拎小鸡似拎在半空，却并不恐慌，他看着赵没有，眨下眼，“们在鼓励皇后鼓起勇气，尽快去跳水。”
“跳水？”
“圣水会洗涤您尘世躯壳，经沐浴，新王灵魂便会诞生。”小男孩指着花园边缘，那里也是天台尽头，以这里高度往下跳必死无疑，对方却说：“前两位先王都是这死去，您不期待新王诞生吗？”
赵没有完全听不懂，“什先王？什新王？”
“您忘？您是赵没有啊。”小男孩看着他，“最开始您是刁禅，后来您是柳七绝，每次跳水便是次重生，您是第三个。”
刁禅？柳七绝？股难以言喻熟悉感涌入赵没有脑中，只见小男孩嘴唇开合：“警察们都说您是杀人凶手，把最初两位国王杀死并分尸，但们都知道，您只是继承他们王位。”
不等赵没有回话，小男孩又道：“们现在开始期待最后位国王降临，皇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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