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春夏秋冬几乎穿得一模一样,每年冬天放学鼻尖和手指都冻得通红,头发却从没乱过。”
“无论春夏秋冬,你都喜欢在我怀里睡觉,怕被我拒绝,所以卧室的空调总比客厅的温度低。”
“你喜欢首饰,唯独不喜欢脖子上有东西,所以冬天不到大冷不戴围巾,但我送你的那条银链你却戴了两年,被我不小心扯坏了还好好保管起来。”
说完,应修景偏过头,对上他如湖泊般澈明的双眼。
从他开口第一句话,南瓷就能感觉到心脏剧烈地颤。
他都知道。
这些他居然都知道。
那曾被他藏在心里的蜜糖,那点自以为他不知道的小动作,得逞后让他偷偷窃喜的每一天,竟然都没能瞒过应修景。
南瓷偏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声音也随着心跳的节奏发颤:“你看,情侣之间的感情就是需要讲出来,你不讲,对方也不知道,只等到彻底没有可能了才说,只会徒留心酸。”
突然的敲门声让两人的情绪得以平复。
周然开了个门缝进来,神色不妙,无视两个人现在的姿势,问:“应总,Petterlin问还需要等多久才能去下一场。”
应修景还没开口,南瓷便说:“现在就去忙吧,我走了。”
南瓷依然托着手臂,与他擦肩而过时应修景能嗅到他身上的香气。
素淡的香,沁入心脾但却陌生。
当他衣袖擦过他的手背时,应修景抬了抬手指,终是放下。
直等到周然又问了一遍,应修景才恢复成原来的神色:“走吧,下一场。”
下一场选在了歧合市最大的一家度假村,应修景的朋友顾行野也从陵市赶了过来,下了飞机比他们更早到一步,已经订好了包厢在门口等着。
推杯换盏的间隙,顾行野瞄了几眼应修景,问他:“我可听说了,刚刚应先生大发雷霆把凌家那个小公子给教训一通。”
“听谁说的?”
“那不下飞机就知道了吗!”两人脸上平静,尽量降低声音用腹语沟通:“今天我来陵市,按理来说封雨应该过来接我的,可他没来,电话里支支吾吾随便说了几句,我就猜到了。”
应修景垂下眼“嗯”了一声。
顾行野咂了咂嘴:“你怎么回事,到人家的地盘,先给人家个下马威?”
“还不止这些。”
顾行野听出他这句话别有深意,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正要发问又被人敬酒,两人的话题也就此作罢。
他没担心,因为以应修景的势力,根本不用在意凌家。
况且能把他气到亲自出马,也一定是凌家那小子做得太过分,冒犯到了他。
这第二场酒喝到了后半夜。
顾行野还纳闷,怎么向来不爱应酬的人今天有人敬酒就喝,来者不拒。
散场后,他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