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望。
当临星自由穿梭在昼溥时,他只能以外卖员的身份坐在大厅接待区,喝纸杯里的热水,遥遥望着他。
南瓷自嘲的笑了一声,说:“或许我真的不是临星的替代品。但我一定是你的备选答案,就像你常说的planB.”
南瓷的语气平稳,一听就是在心里缕清,崩溃也早就经历过,如今才能说的这样淡然。
“我从没和他约会。”应修景起身,越过茶几来到南瓷身边,一把攥住他毫无温度的手。
“他是公司的股东,有权参与公司一切决策。那段时间公司的确发生了很多事,包括内部人员反水,拍卖迟迟拖延,很多琐事堆积到一起。”
应修景解释得略有些迫切,向来风轻云淡的脸上鲜少破了功,眼底带着明显的悔意。
“临星说他有办法解决,我每一次去医院看他都是为了工作。”
南瓷听了,轻轻叹了口气。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三年,也不算是闹了个大笑话。”
他没有把他当初金丝雀来圈养,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地位坡低的男朋友。
应修景看着他:“不是笑话。”
从前他霸道的希望南瓷能按照他的想法生活,做个活在他背后的男人。
却忽略了南瓷也是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
得到了解释和回答,南瓷弯了弯唇:“谢谢你。”
应修景眼中的炽热更加明显,可却又听他轻轻地补充:“我想我们俩分开的原因大概是不够信任,又或者是我们俩都不是会把话摊开明说的人。”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两个人几乎没有心平气和的交谈过,每一次都以不欢而散而告终。
原因无非是都坚持自己的想法,又都顾及自己的颜面谁也不先开口。
今天应修景的坦白的确让南瓷心里的阴郁消散。
“南瓷,那误会已经解开了,我们——”
南瓷说:“其实从一开始我对你的敬畏和崇拜要更多一些,人都爱慕强者,可是你看,我们磨合了三年最终还是因为没有及时沟通清楚、彼此不够理解而分开。”
“应修景,你适合找一个话多的人陪伴,然后再多多分给他一点耐心,这样你们会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而我们,不合适了。”
南瓷说着就站起身,再次谢过:“今天多亏你出现,虽然知道你不需要,但还是想说,如果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你。”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坚韧的匕首,狠狠刺进应修景的心脏。
他帮了他一个小忙,他就立马承诺以后会尽所能地帮助他。
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借来的恩惠总要在未来的某一天还上。
与他擦肩而过时,应修景突然攥住他的手腕。
“你皮肤很嫩,平时不小心抓一下就会留下红印。”
“明明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