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
“!”
巴尔哈气得心梗。
他能怎么办,现在再逼诺布结婚也太不厚道了。他瞪诺布一眼,赶着羊群继续前进,那背影表示,他不愿再和这小子说话。
诺布舒口气,好歹是蒙混过去。
不过许久没想起的沈炜宁,又无孔不入钻进他的识海里。
也不知道沈炜宁是不是找了新的情人,他的弟弟结婚了,这个哥哥再拖着也不合适。兴许沈炜宁也会带着别人去雪山,教别人学舞。然后他还是板着那副没表情的脸,又冷又硬,像被土层掩埋了许多年,未曾呼吸过氧气,未曾被氧化的石头。
诺布想到这个奇怪的比喻,笑了起来。
巴尔哈在前面走得飞快,羊也不知这主人为何突然生气,也只顾闷头前进。这一片只剩他一人。
他被包裹在纯净的自由里,于是可以思绪乱飞。他不知那个人身在何方,今晚是否有人在身旁陪伴。诺布昨天听到收音机里说,说最近几天可能会有流星雨。能不能看到另说,但他已经知道许什么愿了。
他真诚地默念:希望我们都有快乐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