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是孕期加重负担导致的疼痛,先观察一下吧。”
涂佐柘探头观察医生手中的笔,瞄着这走向密密麻麻的,肯定不止一点点药,他感到十分为难,说道:“医生,别给我开药了,我是真穷,不骗你,我付不起的。”
只向杜哲借了5000元,依据这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怕不是一天就花掉一大半,他还要留着钱将来养三个孩子呢。
这种病人医生见得多了,对付起来很有一套,调笑道:“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不想一尸三命当然就要听我的。”
好严重的样子。他摸着肚子里的宝宝,对不起阿,为了我,委屈你们了,呜呜,未来几个月可能连包子都吃不起。
“你朋友杜先生守在外面一整夜了,但是现在离探视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你要是愿意让他进来陪陪你,我就让护士关闭警戒线。”
什么哦,我哪有会守一整夜的朋友。
等一下,杜先生?!杜哲吗?!
杜哲是不是对朋友这个角色入戏太深了,竟然还会在外面守一整夜?!
涂佐柘惊得取走氧气罩,对医生发出灵魂质问:“是杜哲吗?他守在外面一整夜?有没有床让他睡?着凉了怎么办?”
他这一喊,心脏图这个曲线,难看的不行。医生只好摆摆手吩咐护士,说道:“关闭吧,让他进来。”
杜哲怎么会这么憔悴阿?涂佐柘心疼得要命。
杜哲跪在地上找到适合的高度,趴在床上牢牢地将他抱紧,涂佐柘处在懵逼之中,温热的胸怀紧贴着他,真暖和,比盖几层被子都暖和。
涂佐柘瞬间成了乖顺的绵羊,想在久违的胸膛温存,杜哲满怀愧疚在他耳边小声道歉。涂佐柘其实听不太清,脑袋就像坏掉的白屏手机忽明忽暗,暗时想躲在他的怀抱,明时又想到杜哲即将成为有妇之夫,还是要保持距离。
不由得主动隔开些许,注意力放在杜哲身上还未干透的外套,他肮脏的血还粘在上面。
涂佐柘像哄柔柔一样,轻拍他的肩膀,外套的湿气沾染掌心,他皱紧了眉头,想提醒他不换衣服会生病,又怕他觉得自己多管闲事。
当然,这种问题都不用一秒考虑,必须的,还是杜哲身体重要阿!被说一两句又不会少块肉。
他鼓起勇气说道:“杜哲,你不换衣服,会感冒,快回去休息一下。”
不然看着真让人心疼。
杜哲轻轻摇头,抱得更紧,嗓音低沉,呢喃道:“我想抱抱你,对不起。我可能错过了很多事情。”
听不懂。
涂佐柘太过虚弱,没有两秒就神游在外,他努力抓住自己的元神威胁它归位,清醒一些便催促道:“你快回去换件衣服,会感冒,柔柔是不是今天回来,你要去机场接她吧?哦,还有汪希,快去吧,不要让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