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待哺的女儿要照顾,无法做朝九晚五正常上下班的上班族,更何况,他还有一屁股的债要偿。
他想了想,也只有写网文这条路可走。
偶尔坐着,偶尔跪着,连一张桌子都买不起,直接将吃饭的家伙驾在腿上,日以继夜地码字,只是他刚一在平台更新,就立刻被骂得封号、直接封贴或者删文。
他抓着头发异常苦恼,时间都过去一年了,到底是谁比杜哲还深情,对他如此念念不忘?
想尽办法变换文风,主动敲开编辑的大门,柔柔的奶粉钱才有了着落。
曾一个人熬过的岁月,与柔柔相依为命的时光,被杜哲邮箱里的“我回来了”砍断。
只是后来的种种,让涂佐柘觉得,杜哲可能不太明白“我回来了”这四个字的含义。
好像他曾经真真切切地存在过某人的心里,而不是做了一个真真切切却痴心妄想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