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穿透天窗淡光,落到楼道里挨着栏杆睡着涂佐柘,但他困得要死,重点是梦里都快跟杜哲抱上,这层无足轻重光根本不是吵他美梦罪魁祸首,是被好心路过护士轻轻拍吵醒。
护士问他怎睡在这里?
楼道里灯光明晃晃地亮起,嘴角湿漉漉,正想擦擦嘴边口水,才发现手边怎贴两个退热贴?什时候事情?看起来很蠢哎。
他利落地撕掉顺手丢进垃圾桶,跟同上台阶护士道声谢,调侃自己四海为家,困到极点,哪里都是床。
先是偷偷溜去病房外,眼前总阵阵发黑,几次用力定神后,才从门上小小竖形玻璃窗里,窥见杜哲头部向后仰在沙发边,闭着眼睛双手合十,轻松地放在大腿,整个人仰靠在沙发上。
他们还在熟睡,进去还会吵醒他们,腰疼得不行,靠单手撑起直立,到外面公共厕所镜子看,用尽全身扭曲弧度,看见背上又添新颜,大块青色正占据中央,他顿时不高兴,沮丧又气愤地想着,哼,他就没资格拥有副不留疤皮肤吗?!
干脆到饭堂买早餐,屁颠屁颠地提着袋子食物回来,想到又有机会看见他们吃早餐,心里乐开花,腰疼痛如失守士兵步步后退扎营,这简直是最好麻醉药。
小心翼翼地开门,遮光窗帘已移至两侧,洗手间传来哗啦啦水声。
涂佐柘脚步放轻,怕手里塑料袋摩擦出声,也没敢放在茶几上,破坏安静氛围,常年练就独门轻功挪步到洗手间门口。
在门边偷偷地露出半个侧脸,杜哲正领着柔柔刷牙洗脸,从他角度只看见点点后脑勺。
杜哲真很会长,连后脑勺形状如此完美,干脆利落短发完美贴切,领着柔柔漱口时向前倾去,视线便不可避免地放在精壮有力腰部,衬衫勾勒线条简直太诱人。
真想上前摸摸。
对不起,最近太累,这等引人犯罪肉体,也只剩下耳朵微微发红反应。
说起来,昨晚真是揩油绝佳时期。
所以,跑个鬼阿!亏亏。
杜哲跟柔柔相处和谐得不忍破坏,刷牙洗脸还不忘学习英语,杜哲外语好点儿不稀奇,毕竟当年在大学时候就知道杜哲是个语言小能手,小语种略有涉及,英语更是不在话下,比较神奇是柔柔英语何时这流利?
他可不记得幼儿园教英语已经达到这种程度。
“柔柔,你先出去吧,爸爸收拾下。”
睡眠严重不足柔柔,边打瞌睡边从洗手间出来,见到涂佐柘,睡眼惺忪双眼立刻闪满星星,冲过去抱住涂佐柘:“爹地!怎柔柔醒来,爹地就不见啦。爹地,下次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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