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是就该咱俩了?”
“暂时停职不是什么坏事,对谁都不是坏事。”江洧洋喝了口茶,“回去踏踏实实查你的案子,我说过了,无论你查到了什么,我们都兜得住。”
“您这说话的艺术快赶上我爸了。”晏阑站起来往外走,“走了,出了事您管埋我就行!”
“闭上你那乌鸦嘴!”
“今天不来了行不行?”晏阑趁着等红灯的时候侧头看了一眼坐在副驾上的苏行,“我到现在还难受呢。”
苏行:“昨天也不是我要求的。”
“谁知道你这看着文文弱弱的,结果是……”晏阑顿了顿,又说,“不过你也确实不算文弱,就是这张脸太有迷惑性了。”
苏行轻笑了一下:“原来领导也是颜狗。”
“不然呢?谁不喜欢长得好看的?!”晏阑说,“欸,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到底是真的脚麻了还是故意的?”
“真的脚麻了。虽然白泽说你那张脸男女通吃,但当时是后半夜,我压根没看清楚你长什么样子。”
“那你之前在局里就没跟我打过照面?”
“见过,但是没注意,我不认人。”
“不认人?!”
“也不是不认人,就是反正都是活人,都一样,没什么区别。”
“那死人就有区别?”
苏行点头:“对啊。每具尸体的体表变化都是不同的,哪怕是相同的死因,也会因为死者的性别、年龄、现场环境等存在不同的差异,所以每具尸体都是独一无二的。”
“……”晏阑吞了下口水,“每个活人也都是独一无二的,身高体重外貌特征都不一样啊……”
“我是研究死人的,不用观察活人。“
晏阑拍了拍苏行的手,略显郑重地说:“答应我,以后这话别跟别人说,人家会把你当怪物抓起来的。”
“知道了。”苏行转了话题,问道,“兰局这段时间都住哪儿?我看他也不回你家住,在平潞还有别的家?”
“老房子租出去了,没住。”晏阑说,“他有差旅费,住市局合作的宾馆。让他住这高档小区他也不舒服,天生不是享福的命。”
苏行:“人都是愿意享乐的,不过兰局身在高位,跟你的关系又冷了这么多年,你们俩住在一个屋檐下彼此都别扭,所以他才不回家住吧。”
“或许吧。别分析他了。”晏阑说,“想想晚上吃什么。”
“不知道,没想法,不想做。”
“小刺猬,我看你是飘了。”晏阑笑道,“你这才叫提上裤子不认人。”
苏行:“我真不想做,今天累了,随便吃点儿就行,不吃也行。”
“你干什么了就累了?”晏阑问。
“我帮师父翻译了两篇文献,头疼。”苏行说,“你外边走访调查是费体力,我这是费脑力。”
“那我就让人做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