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我们应该去买份保险。”木葛生道:“这样万一回不来,老五最起码还能赚点什么,免得孤零零的。”
他最近的脑回路愈发清奇,饶是柴束薪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道:“不必。”
“为何?”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所以才选择留在蜃楼。”柴束薪道:“这里是墨子和他一起待过的地方。”
人去,楼未空。
木葛生一开始没听懂,想了想,忽然明白了柴束薪在说什么。
片刻后朱饮宵飞了过来,嘴里叼着一只玉瓶,放到木葛生手里,“老四你收好,这玩意可不敢洒了。”
木葛生接过玉瓶,拍了拍他,“带我飞一圈。”
“啊?”
“啊什么啊。”木葛生拽着鸟毛翻了上去,“麻溜的,快点儿。”
“你哥和我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