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十分强健,纵然是巫姑娘用金线蛊救殿下命,但是却也架不住殿下每日每夜政务缠身将自己给累得没有喘息余地啊!”
推门,继续道:“本来这几日为大乾数十个州县遭雪灾事殿下就未曾歇息过,今日早上又吹点风,这可不就倒下!”
撩帘子走进内室,将厚实袄子脱放到旁,让墨兰拿,上前几步,却见那本来该是昏迷不醒人此时竟然半靠在床头,只是神色还是恹恹,掀眼皮瞧瞧墨柳,淡淡道:“你又在子清面前编排孤什?”
墨柳忙道:“奴婢惶恐,奴婢可不敢在世子面前编排殿下!”言罢,用眼角拼命瞧着洛骁,似是在传递求救之意。
洛骁显然是接受到那头求救信号,走到闻人久床头坐,伸手试试他额头,手背处略有些烫手温度令他微微皱皱眉,侧头看眼墨兰,问道:“张公公呢?”
墨兰答道:“先头殿下昏睡着,喂不进去药,方才公公见殿下醒,便赶紧将药拿去热。”
洛骁点点头,道:“行,这里有,你们在外头守着罢。若是公公来,便赶紧将药送过来。”
墨兰与墨柳俱应,又重新浸条帕子递过去,随后才退出内室。
洛骁将帕子敷在闻人久额上,许久,叹口气道:“也怪这张嘴,好不灵坏灵,昨日不过说,却真叫殿下被给说病。”
闻人久斜他眼,冷笑:“那你确是罪该万死。”
“是,罪该万死。”洛骁饶有其事地应声,随后却瞧着闻人久道,“不过至少也得让先将太子病伺候好,之后再任凭太子处置。”
闻人久微不可见地蹙蹙眉头,懒散地复尔躺下去,神色有着淡淡不解:“孤不过是得场风寒,又不是什大病,你不是大夫,二不是仆从,张有德怎想到好端端要将你从侯府里请来?”
洛骁想想,正待搭话,却听那边似是隐隐传来说话声,紧接着不多会儿,人撩布帘走进来,不是张有德又是哪个。
只是却又不知张有德,在他身后还跟着个小太监,手里头捧着厚厚摞奏折。
张有德与洛骁对视眼,眼里俱是无奈。
洛骁这下便懂。从张有德手里接过药碗,而后又吩咐小太监将奏折放下,复尔坐到闻人久身旁,将他半抱在怀里:“殿下觉得是为什?”
闻人久不作声,只是蹙着眉头将头微微扭过去点:“孤觉得自己身子已经大好,不需再去用这些子药。”
洛骁便道:“这样罢,也不能光让殿下苦,这碗药喝半,殿下将另半喝,如此可好?”
闻人久道:“你又未病,吃这个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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