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片,偷藏备用机也不敢拿出来照明,怕被逮到当场缴获,只亮瞬又立刻熄。
教室里重归伸手不见五指黑,刚刚适应环境瞳孔还不足以看清人影,周围人群躁动,他听见刚才还因为失恋郁郁不振艾山在疯狂奔走相告,“停电!停电!停电!”
人来人往时不时就会挤到梁阁,梁阁每被挤下,就要贴着祝余拱下。
祝余热得直发晕,身体摩擦让他口干舌燥,开始使劲搡梁阁肩膀,压着声警告他,“你松开,生气!”
梁阁把攥住他两个不安分腕子,扣到收纳柜上,祝余受到种可怕体力压制,疯狂拧着手腕也没挣脱开来。倒是梁阁率先松开,却又立即连着他两只胳膊起箍住。
梁阁垂下头来,隔得咫尺,说话时呼吸和嘴唇会齐摩挲他颈项皮肤,耍赖样,“抱下,好久没有抱过。”
像被烙个印,被他嘴唇碰过皮肤都烫得发疼。
突如其来停电点燃所有人情绪,几栋教学楼闹得沸反盈天,十班教室也也乱得团糟。方杳安还没有赶来,按理这时候是该班长上去主持大局,他也听到周敏行在叫他名字,可他被梁阁紧紧桎梏在怀里,不仅脱不得身,甚至呼不出气。
祝余脸红得像吞个太阳,他有种无与伦比羞耻感,像躲在这场黑暗狂欢里,和梁阁偷情。
他切实地吃到作茧自缚苦果。
这叫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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