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三人被艾山强拽去教室后面解个中原由,祝余倚着靠墙那排收纳柜,梁阁站在自己课桌边,霍青山反坐在自己椅子上,饶有兴致地问他,“怎回事?”
艾山怂眉耷眼,苦不堪言,“好像有病。”
霍青山问,“阳痿吗?”
“你妈。”艾山啐句,半晌又凄怆地低声说,“好几次,在她脖子上种草莓时候,吸出血!她吓死,说再也不跟在起。”
霍青山闻所未闻,大惊失色,“卧槽,你吸力这强?不是蚊子成精吧?换也不敢和你谈呀,要命事。”
艾山被他打击得副如丧考妣倒霉样,捧着他壮硕小心脏,头都要低到地上去,已经认定自己不是有超能力就是有绝症。
忽然,不耐烦梁阁冷声说,“你牙龈出血吧?”
艾山霍然抬起头来,霍青山大笑着往综合楼去,还奚落说,“谁叫你种草莓,你就不能纯情点吗?”
祝余脑子里有什闪而过,纯情?
他想起郑子粤话,梁阁纯情吗?
他忽然抬起头来,朝被艾山拖着梁阁看过去,直直地,毫不避讳地看过去。
梁阁脸色还阴着,有很冷淡烦躁,猝不及防对上他眼睛,四目相交,祝余看见他明显顿下,却没错开视线。祝余从容地凝望着他,梁阁原本没有表情,渐渐地眼神飘忽起来,嘴唇又抿抿,最终侧过脸去。
他这样近似害羞反应让祝余始料未及。
艾山沉浸在从绝症劫后重生庆幸里,拽着梁阁反复确认,梁阁敷衍地点点头,又看过来。这次他眼神好像更黑些,黑沉沉仿佛个漩涡,又像团炽盛火。祝余和他视线对上,像有什在空中倏地点燃,引线声音炸在耳边,教室里嘈杂说话声全都隐去,他看见梁阁外凸喉结缓慢地攒下。
遽然攀升温度让祝余敏锐地醒悟到危险,他正要移开视线,周围猛地黑。
他听到所有人齐齐发出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停电,就被迎面扑过来压在收纳柜上抱住。
后背撞着柜子发出“砰”声重响,却被轻易地湮灭在众人躁动欢呼声中。
几乎被揽进怀抱那刻祝余就知道是谁,他嗅到哪股熟悉冷冽干净气息,带着十六岁男孩子郁勃体热,耳边有梁阁粗热不稳喘息。
梁阁下巴磕在他肩上,“腿痛。”又说,“有人推。”
这种拙劣又蹩脚借口。
祝余难耐极,竭力拧着脖子往另边偏,他又羞又恼,简直咬牙切齿,“你故意吧?”
最近鹿鸣严禁手机,每天都是早自习前各班把手机收上去,第二节晚自习才发下来,停电到处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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