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觉得他胡说八道,他和闻歆容谈恋爱时从没这样过。
梁阁愣下,迟滞地转过头,艾山还以为梁阁定会用眼神在他身上射两个冰窟窿,可梁阁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而艾山竟然诡异地从中参悟到某种夷悦。
他因为这惊悚臆想浑身激灵。
祝余顾不上他们这些暗流汹涌,他现在只想把手腕从梁阁那里夺回来,他气极。
不准换?
凭什?凭什你忽冷忽热,会儿捉弄,会儿又护着,钝刀杀人,文火煎心,好玩吗?
还没等他挣脱,梁阁猛地站起身,不由分说地牵着他就出去。
艾山拿着饭团看着他们走,现在班干部可真能耐。
回过头才对上班上其他人齐刷刷探寻目光,顿时惊得倒。就说怎这大动静没个人发现,合着都怵梁阁不敢回头,全竖着耳朵在偷听呢!
徒留老夫人对抗魔王!
祝余直被梁阁强拽到楼道监控死角,才终于狠狠甩开他牵制。
梁阁回过身站在他面前,明明是他把人牵出来,却句话也不说。
祝余受不这种仿佛在比谁更晚开口沉默,他抬起头,眼底有层薄薄冷光,“确实把你当最好朋友,可能他们都是因为你才和做朋友,但是可以没有朋友。”
祝余看着他,“个也可以不要。”
声控灯暗下来,楼道里黑而静,幽幽地空旷,只有隔壁高二教学楼光透过教室大窗明亮而苍白地投过来。
祝余脸上很冷静,冷静得近乎残忍,看起来那样不在乎。
因为傅骧,他整个初中都没有关系亲密同学。有些东西从没有得到过,有或没有仿佛都无关紧要,可是你自己拿来给,又擅自地拿回去,凭什?
当初他被闻歆容嫌弃穷酸,礼物被闻歆容丢进垃圾桶,和闻歆容分手,都比不上这半分生气。
莫名其妙,忽然就不理人。
像小时候那种幼稚玩伴关系,昨天还玩得好好,今天就伙同别人起孤立你,你根本猜不透缘由——当然梁阁不可能这样恶劣。
祝余自以为脾气不错,多数时候都给人次机会。
当初鹿鸣高军训,为锻炼新生,条件刻意弄得很艰苦,连热水都不全天供应,很多时候甚至要学生提着开水壶去存热水洗澡。祝余在憧憬中直把鹿鸣这种学校想象得十分崇高而自带光环,他单纯地认为进入到鹿鸣每个人都天资聪颖素质极高,然而他第天就被人顺走开水瓶。
学校那时候不许新生外出,校内生活超市垄断市场,开水瓶价定得很高,他买第二个时候为防窃很老土地在瓶身上用马克笔写下自己名字,然而又不见。
他再没买开水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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