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兆琥羞愤又痛苦,他简直怀疑自己神经错乱,不然就是眼瞎,这怎能是个男呢?
从元旦晚会到今天,三个多月,他魂牵梦萦,苦苦寻觅三个多月人,是个男?
那晚拐角那撞,哪是撞到他身上,分明是撞进他心里。
他盯着梁阁被护在身后祝余,时百感交集,怎就是个男呢?男你还穿裙子?穿裙子也就算,穿得那漂亮还乱跑?这他妈不是害人吗?!
个即将十八岁妙龄少男思春三月,对象竟是同性!
他痛定思痛将视线从祝余身上移开,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跟他齐高,倨傲又冷厉男孩子,“梁阁是吧?”
他对梁阁和霍青山都颇有耳闻,这其中有艾山份功劳在,艾山这个跟屁虫成天跟在他后头喋喋不休地叨逼叨。
梁阁眼神又冷又空,视点明明落在他身上,偏偏给人种目中无人傲慢,“不认识你。”
你认识,不认识你。
杨兆琥被噎下,口气没咽下去,差点气笑,好歹把火压下去,勉强维持着点高年级学长风度,“是杨兆琥,张志和和你们班艾山队长。”
梁阁说,“哦。”
杨兆琥感觉自己愤怒值瞬间拉满,即将爆表,拳头都硬,这他妈还有得说吗?
祝余印象里梁阁极少这样不给人留面子,而现在简直是为起冲突而起冲突,为针锋相对而针锋相对,也顾不上别扭。
“梁阁,梁阁。”他扯着梁阁袖子拉好几下,梁阁都没动,他只好又牵住梁阁小指,往后拽拽,“梁阁。”
祝余手心有些湿,却不脏,也不热,凉润润,让人分不清那到底是汗还是他皮肤本就瓷滑。梁阁被他握住指头那瞬间像通电,周身都麻下,喉结攒动。
他严重怀疑这是种蓄意怀柔,他狠狠闭下眼,,bao躁忽然就哑火,仿佛泄气,回过身低头看祝余,冷利眉眼都低下来,耐人寻味颓然无奈。
祝余无所知地看他,“来讲。”
他站出来,杨兆琥就鬼使神差地退步,忐忑又紧张地端详起这人来。
当时撞上时候,估摸着应该也就米七二七三样子,他浮想联翩时还沾沾自喜地想女孩子这个身高配他是顶好。现在似乎又高些,仍旧是山眉水眼,薄薄小红嘴唇,端秀鼻梁上点颗淡痣,衬得整张脸又灵又倔。
不管他是男生还是女生,杨兆琥都不由自主地小心起来,他都怕自己呼吸过大要把他吓碎,“你你、你说吧。”
张志和刚被吼通怂眉搭眼,这会儿见队长磕磕绊绊地又将主动权拱手让人,“队长,是他们弄!”
“谁弄你?不是你被梁阁盖帽,恼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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