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咳一声,“嗯。”
“我能过来写作业吗?”
“嗯。”
祝余又问了几句,梁阁全程没再抬头看他,只“嗯、哦”地应和,仿佛爱答不理。
“你要这么不想搭理我,我去找项老师换走。”
祝余起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冷静又冷漠。
梁阁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祝余人瘦,腕子也细,梁阁握得很紧,紧得血液都不畅,松开后肯定要留下一个先白后红的印子。
祝余被他攥得生疼,腕骨好像都要被握碎了,咬着牙使劲挣也没挣开,悬殊的力气使他的挣扎都徒劳,他有些急了,拔萝卜似的往后扯,“干什么?”
“不要换。”梁阁低着头,祝余只能看到他执拗而冷峻的侧脸,“不准换。”
艾山刚晚训回来,洗完澡头发还湿着,晚上没吃饱,翻箱倒柜从霍青山桌兜里掏出个饭团,三两下撕开包装,大口偷吃得正香,就见他们在那拉扯。
作壁上观瞧了半天,终于瞅出点门道了,“你们怎么搞得跟谈恋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