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
暍下后,晏河清紧紧盯着萧予安双眸,似乎想将萧予安看透看尽,想将眸后魂魄扯出,再刨开自己身躯,让他魂魄好好地看看自己不甘与绝决,“萧予安,为什你会重生为北国君王,为什”
四肢慢慢无力,晏河清声音渐弱,不多时,他扶着额头摇晃向前倒去眼见晏河清要摔下床榻,萧予安连忙上前,将他稳稳扶住。
意识开始支离破碎,晏河清听见萧予安声音,恍惚遥远,那般不真切,萧予安说:“也不知道,也许
是为遇见你”
瞧着晏河清已经完全陷入昏迷,萧予安长叹口气,声是叹不尽迫不得已,再声是道不完无可奈何。
萧予安看见曾几何时自己肆意地笑着,信誓坦坦地对晏河清说:“晏河清,你当贴身侍卫吧?保护你,绝不让别人伤到你。”
而如今,他也算说到做到。
但这也是他最后次以北国君王身份护晏河清。
再没有以后,再没有第二次。
如若还有重逢之日,定是兵戈相见之时。
当夜,宫城门口,辆马车被侍卫拦下,又很快被放行,那辆马车出皇城后,直往西边驿站奔去,再也没回来。听闻消息侍卫队长对着守门侍卫破口大骂:“李将军不是说,这几日出宫城车马都要仔仔细细地搜索检查吗!”
“可是”小侍卫摸着脑袋委屈地说,“那马车有皇上通行手谕。”
“皇上手谕啊,行吧,你们继续好好守夜,对,今天什日子。”
“三月初三。”
“三月初三啊。”侍卫队长抬头看着阴云密布天空。
“啧,要变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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