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拉过来,赵新涛不料被拽得步上前,脸朝地板直接摔个狗啃泥。周延聆嘴角戏谑、不掩嘲讽,他干脆撕破脸皮,劈头盖脸地叫骂:“你别太嚣张!自己做什孽自己知道,杀人害命事情,你还想拉荣荣下水?门都没有!他是什人你是什人,你也不想想清楚,要是你敢让他有个三长两短,赵新涛跟你拼命!”
话是狠话,狼狈样子也是真。周延聆看出他是真不会打架,心里有点不忍,故意放水让他把大衣夺走。赵新涛挽着大衣眼神有点得意,转身去开门,周延聆玩心已起,横腿侧扫,哐铛又将门扇回去。赵新涛怒,回身带着拳头,毫无章法地袭击。周延聆灵活地低身从他腋下钻过反手将他臂弯大衣夺过来,还要刻意在他眼前晃动炫耀。
门锁没来得及扣上仍然滑开条缝隙。外面不时有脚步声传来,却没人知道里面打得多激烈。赵新涛大衣被抢,急红眼作虎扑姿势罩着周延聆面上就要扯他头发。周延聆退到门板上,赵新涛拳头顷刻追到他眼皮子底下。
只听轰好大声!门开,男人身体直接甩出去撞在走道座位上,好半天没能从地板上爬起来。正要经过女学生被吓大跳,高亢叫声传得好远。
伍凤荣闻声加快脚步,他想起大衣忘拿返回列车长席,正撞见副列车长赵新涛双手攒紧、眼红惊惶地站在门口。旁周延聆侧卧在地上,捂着鼻子把嘴巴张开艰难地呼吸。
“干什呢?给乘客看到像什样子?”
语气严厉得吓人。赵新涛已经上去搀扶,被周延聆只手打开。
“荣荣,你这个副列车长拳头真是厉害啊,”周延聆喘着气勉强撑起身体,“从哪儿学功夫,改天也练上几招,要是以后再碰上划拉刀子,还能自防卫下。”
赵新涛叫起来:“扯淡!没打到你,你自己摔出去!”他其实喊得有点虚,并不能确定拳头到底有没有砸到人,他好像没有击中感,但周延聆那下摔出去又是真。门当时已经开锁,所以也有可能滑开时候周延聆自己摔出去。
“赵新涛!”伍凤荣怒喝。
赵新涛本能地哆嗦,脸颊两块肉颤巍巍地晃荡。
“你长本事啊,对着乘客挥拳头是谁教你?人都躺地上你还要怎打?要不要让给你做个试验品看看你功夫怎样?”伍凤荣铁青着脸,表情已经不能再差,“你要是不记得自己身上穿这身制服是做什,就给脱下车!”
这话已经非常严重,是要赶人意思。赵新涛脑子嗡嗡地响,顷刻从头冷到脚。他真没有想到会闹得那大,本来只是想给周延聆个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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