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聆在床上多坐会儿,被子留有余温,是伍凤荣给他温度,他舍不得走。他突然信心倍增,预感这次劫难不能把他撂倒,老天爷把伍凤荣派来助他,这就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想到这里,连脑袋也冷静下来,思绪回到案子上。既然蓝夹克只是个小偷,就和桐州杀人案没有关系,案子又回到原来地方,嫌疑人还要在伍凤荣名单上面找。周延聆不能自己去和这些人谈话,恐怕真凶认出他来,那还有什是他可以做?
他把手机掏出来,对着两条未知号码短信仔细斟酌,决定主动联系,试探对方什反应。他快速地编发条:“需要更多线索”。
十分钟后新信息进入收件箱——
“您必须自己找到线索。有时候过程并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
结果导向,和他妈公司领导简直个口吻,差点就以为这是上司训话。查案子难免需要用些非常手段,但周延聆直要求查案尽量避免给人造成麻烦。作为保险理赔员,尤其在公司利益和查案需求矛盾情况下,他要谨慎考虑些非法手段是不是会给公司带来麻烦,如果让公司扯上法律责任,他难辞其咎。
这也是他找到伍凤荣帮忙原因,伍凤荣是列车长,很多事情由他出面是不恰当,但是伍凤荣来做就会顺当很多,比如比对乘客信息,伍凤荣来做就只是列车长权责内查看行为,如果换成周延聆进入系统查看,就变成侵害个人隐私和非法入侵z.府网络系统。
到必要时候,周延聆不是不可以采取旁门左道,只是他还不想把事情做绝。
周延聆眼神定格在“黄野”这个名字上,脑袋里掠过些晦涩想法。他正要起床开门,有人已经快他步。赵新涛脸从门口闪进来,啪地门又关上,壮实微胖身材将门口堵个严实,俨然算账气势。周延聆哪怕是傻子都能感觉出来,这位赵副列车长敌意不小。
“荣荣呢?”赵新涛不客气地问:“受伤就去医务室躺着,那是列车长床。”
碍着伍凤荣面子周延聆想留点余地:“他没说要干什就走,大衣也忘拿,正想找他。您借个道,估计他没有走远。”说着把自己身上军大衣脱下来。
赵新涛眼神越发难看,他伸手把将军大衣夺过来,但是周延聆没有马上松手。
“不劳你费心,周先生。把大衣给他就好,请你立刻离开。”
“那怎好意思,劳烦列车长照顾得这周到妥帖,总要表达点感激。”
衣服就这被两个人揪扯着绷得紧紧。赵新涛欲言又止,突然发难,左手握拳朝着周延聆脸上挥!周延聆仰头躲过,手上用力连衣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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