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过来之后开口。
“们就是在类似这样场合认识。”
“穿越”过来那天,也是在这家酒吧里以恶劣态度对他说分别,突然发慌,跟在季行辰身后走出去,直至街口。
世界像被切割般安静下来。
他拿出手机看眼时间,上面有拨打未接来电,备注是老公。他当着面删掉联系方式。
“零点。”
季行辰说:“手给。”
季行辰将伸出手背翻正,在掌心里放枚戒指。
这是枚保存得当戒指,在路灯下流出线微光,曾被顺着窗口扔到庭院绿植丛中,季行辰从晨起直到中午才将它找到,擦净上面泥土,随身收起来。
季行辰说这是他所有物,所以不给。
这枚戒指他现在不要。
现在他也不要。
季行辰将他手上戒指径自摘下,和同款没公德心,随手扔进街边绿化带里,暗生杂草立即将那枚戒指掩埋得无迹可寻。
季行辰将梦中话重新说给该听人听:“时限到,分开吧。”
“季行辰,相处这久,你难道就没有点点喜欢。”
“是你说你心里有别人,不让喜欢你。怎哭——别哭,哭起来就更不像他。”
攥着手上戒指,这颗二十五岁心脏和沈瑜重温分手真相时没感受到悲痛,在跟季行辰分手时刀子才见血地刺进来。
“那要是学着像他呢?”
“你逻辑虽然混蛋但是还挺好用,硬要将你们区分,果然还是更喜欢原来你。”
季行辰话锋转:“不过你就是变成他对来说也没意义,在看来你和他原本就是个人,谢谢你跟说你之前爱过,接受你道歉,但原谅不你背叛,照顾好自己。”
季行辰头也不回地离开:“再见。”
嗷,等更新友友抱歉,这段时间玩得太嗨,顶锅盖跑走
不逼十九把,都不知道他能哭得多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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