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和季行辰同在闹铃声中醒来。
醒来还是十九岁,二十五岁李屿争倒像是虚妄幻象般变得无迹可寻。
们肢体相亲,曾经习以为常密切情景带来恍惚,季行辰睡意迷蒙地看着,嘴角以委屈弧度向下撇下,抓着衣襟,眷恋地蹭着胸口,仿佛前几日切只是个无趣梦。
这般距离相视时,他眉毛上那道疤不再是个符合审美特征,因为伤痕过深更似道触目惊心缺憾。
心上好像也有这道缺憾,跟还被“附身”着似,鬼使神差在季行辰眉毛上摸下。
们彼此皆是愣,季行辰眼中迷茫尽散,瞬间清醒过来,于是没再恍惚认错,眼中脆弱瞬间冷凝。
你这失望干嘛,你以为想吗?
这是第二次腹诽这句话,人旦熟悉起来心理变化也多,看他刚刚那副要哭不哭样子,头次觉得不是二十五岁还挺对不起季行辰。
季行辰迅速收拾好情绪,跟没半分钱关系似,秒温存都没再多贪恋下床。
怀中落空那刻,没来由有种沮丧与烦躁,虽然后半夜睡得很好,补足精神,还是在床上多躺会儿。
原来不是二十五岁睡不好觉,是二十五岁要和人同床才能睡好。
这个同床应该特指季行辰。
每天都对二十五岁自己有新认知,为二十五岁李屿争贴上妻宝男标签。
今天外出出席商业会议人变成,季行辰嘱咐要穿得正式些。
“现在是夏天啊,哥哥。”套件中规中矩纯色衬衫,站在衣帽间镜子前,将扣子直系到领口最上方,“穿外套好热,这样不可以吗?”
“佩条领带吧。”季行辰选条和着装搭配领带,递到手上。
手比脑袋动快,讨厌切形式束缚,自然而然就接过来——虽然原本也打算接,这具身体肢体习惯令有种不爽被动感。
尝试着将打结,将领带拴得皱巴巴,越扯越紧,最后还是决定不当这个吊死鬼。
“不会系这东西。”愤愤地,想把领带团巴起来扔回收纳柜里,又想到早晚要学,求援道,“辰哥,你教系行吗——就你先前打那种三角形领结,教教呗。”
季行辰在走到距离他步之遥地方时,突然扯着脖子上领带将拽得更近,趔斜下,几乎和他面对面地贴在起。
“还你昨晚扯那下。”没听懂,季行辰也没打算跟不知情人多做解释。
季行辰将领带两端调整恰当,拿身体当熨板,手掌贴合着在面料细腻领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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