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湿度和温度都很高,傅执远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
“进去了哦。”顾筹用粗大的东西在傅执远身后磨蹭,肉体触碰的感觉让傅执远又是一抖,顾筹有些玩笑地贴在他耳边逗他,说完这句话,却又迟迟不肯进去。
最终,傅执远受不了了,他带着哭腔,不满地说了一句:“到底进不进来啊。”
顾筹很硬,傅执远很烫。
两个人在那一瞬间,都忍不住发出了低喘声,顾筹就着这个姿势,把傅执远按在浴室的小窗边,反复的大力进出。
“顾筹,顾筹。”动了一下,傅执远突然喊了几声,顾筹停了下来,问他怎么了。
“好冷。”傅执远指了指小窗户,尽管是毛玻璃,也关上了,风还是会漏进来。
顾筹抬起手,把花洒转了一个方向,对准傅执远的背,温热的水直冲向他的身体。
“还冷吗?”顾筹问,他动了几下。
“嗯,不冷了。”傅执远低声说。
他觉得自己仿佛被浸泡在恒温的水缸,身体每一处都不太适应,可又每一处都因为顾筹在喧叫着快乐。
顾筹做了很久,傅执远射了一次,他还没结束。被按在窗边的人,双腿打颤,整个人都站不稳,眼眶也红了,抖着问他快好了没。
“不戴套子好不好?”顾筹喘着气问,“隔着东西我要做很久的。”
傅执远头晕眼花,大脑不太能细想,点了点头,默许了这件事。
顾筹很快抽出去,拔掉了套子,随手丢到外头,重新又插了进去。
傅执远的身体又湿润又紧,这样直接的接触,让顾筹的那根东西又硬了一些。
刺激来得很猛烈,他按住傅执远,快速抽插起来,在最后关头,拔了出来,射在了傅执远的背上。
等结束这一切,傅执远已经眼睛都要睁不开,顾筹抱着他给他清洗了一下身体,自己也随便洗了一下,又把他半抱着去了卧室。
躺在床上的时候,傅执远被顾筹抱在怀里,他双腿还在发抖。
顾筹一边摸着他的背,轻轻笑出了声。
“笑什么?”傅执远不满地问,他很想控制一下,可肌肉就是不让他停下来。他伸出腿,在被子里踹了一下始作俑者。
“没什么。”顾筹吻了一下傅执远的额头,说:“你真的好可爱。”
这类表扬傅执远听过很多了,可顾筹却像生怕他不知道似的,不厌其烦地说。
“色令智昏啊。”顾筹突然感慨道。
“什么?”傅执远被他摸得很舒服,声音变得很小。
“不想去西班牙外派了,一天都不想离开你。”顾筹笑着说。
他说话依旧很大胆。
“那还是要去的。”傅执远说,他知道那个项目,是西班牙z.府扶持的,在行业里很有名,能够做下来对于顾筹的职业生涯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