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我等你,你也等等我。”
“等什么?”傅执远问。
“我等你走出来,你也等我从西班牙回来。那时候如果你觉得我不错,考虑考虑我?”
顾筹类似告白的话说过很多次了。
傅执远长到二十七岁,经历过两次被甩,他渴望爱,渴望被关心,渴望有人能够听他说话。
更渴望在他亲密关系的跷跷板上,能有人一直坐在他对面,不让他重重落地。
他的手伸到了作为右侧,啪地一声,按下了安全带按钮。
傅执远的声音和他的手一样,都在微微发抖,他侧过头,看着顾筹,他们中间隔着一个扶手箱,事实上很近。
“顾筹。”傅执远说,“不等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带着一些不太确定。
看到对方没反应,傅执远再次开口,他声线软软地,说:“不等了行不行啊?”
顾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他撑在扶手箱上,整个人半直起身体,朝傅执远这边盖了过来。
顾筹按住傅执远的手心很烫,贴住他的嘴唇也很烫,就连呼吸都很烫。
他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吻住了傅执远,舌头也跟着滑了进去。
不知道吻了多久,傅执远觉得自己大脑都已经开始缺氧了,手也被顾筹压麻了,才终于松开。
顾筹靠得很近,他感觉有些激动。
“那就不等了。”顾筹认真地说。
从傅执远停车地方,开回他家花了四十多分钟,顾筹喝了酒不能开车,傅执远开。
尽管有些不文明驾驶,可在行车过程中,顾筹一只紧握着傅执远的右手。
他的手很大,和傅执远十字相扣,捏得紧紧地的。
回到傅执远家里后,顾筹说洗个澡,大概是觉得有些尴尬,傅执远去给顾筹送浴巾的时候,隔着门,放到了外头。
可没等他走开,一只手就从里面伸了出来,把他拉了进去,水花溅到他的衣服上,湿答答的一片。
傅执远的身体很凉,他被顾筹抱住,花洒里的水冲下来,淋湿了两个人的身体,淋浴间不算大,他们俩站在里面有些拥挤。
顾筹反复亲吻傅执远的身体,脖子,把他的乳尖含在嘴里舔弄,舔得傅执远发出软软地叫声,搭在他肩头的手也显得有气无力。
“摸摸我。”顾筹把他的手拉过去,放在了自己的裆部,那里的东西已经硬得发烫,傅执远吓了一跳,刚刚要缩回手,又被顾筹按了回去。
顾筹把他的身体翻过去,喘着气,拿过一罐沐浴乳,倒在了手心里,因为沐浴乳水分太多,倒出来的一部分流到了地上。
他把沐浴乳涂在傅执远股间,用手指给他扩张,一直手抱住傅执远,手指在他的胸口,肋骨反复爱抚。
傅执远全身发软,不知道要怎么办,一张脸通红,只知道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