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眼:“他既然告诉你关于切,那你就该知道,与恰那,与八思巴,是生死交付感情,是世间任何其他男子都取代不。可是你呢,你与有什?”
他浓眉拧在处,难过地垂下头:“小蓝,知道现在进入你生活太晚。你与他们过往种种已无法介入。若非上天捉弄人,让与你遍遍错失机缘,真不忍心你遭受那多痛苦。”他抬起头,用力握住手,眸光炽热如骄阳,“不会忌妒他们,他们对你以命相护爱也让实在生不出忌妒之心。只希望你给个机会,让好好爱你!”
“是八思巴让你这做,是吗?”从他手中抽出自己手,平静地问他,“他告诉你,他没几年可活,所以将托付给你,是吗?”
他犹豫下,眼里有丝不忍:“上师说,他离世时别无遗憾,只是最担心你。他不忍你孤独痛苦——”
打断他,昂头大笑,眼中渗出泪珠:“所以又给找个男人,还是天底下最有权势男人!该感谢他吗?他怎不问问自己愿不愿意?”
见流泪,他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从袖袋里掏出块丝帕小心地递给:“小蓝,别责怪上师,他再想确认对你到底是何心思。他说,你无法再次经历感情伤痛。若只是时新鲜,贪图你美色,他是决计不肯将你托付与。向上师发誓,对你是真心——”
“真心?”推开他手,用袖子胡乱抹去眼泪,冷笑着看他:“你是要将纳入后宫,与阔阔真和你两个侧妃,以及未来不知还有多少个妃子关在起,天天翘首盼着你来宠幸吗?”
真金有些郁结,闷闷地为自己辩解:“若好女色,只需个眼神,现在府邸里只怕塞满美女。这多年,府里除阔阔真便只有两名侧妃,她们都是自小时便侍奉,如今各自生个孩子老来傍身。对她们从来没有男女情爱,不过是念着多年情分罢。”
平心而论,真金已是忽必烈十个儿子中嫔妃最少。被封太子之前,他是最受宠皇子,可十多年来他只有阔阔真个正妃加两名自他年少时便跟着他侍妾。阔阔真为他生三个儿子后,两名侍妾各为他生个女儿,方才被封为侧妃。这多年来,多少王公贵族想要巴结他,拼命想把自己女儿塞进燕王府,可全被他拒绝。诸皇子中他品性最高,从这上面也能看得出来。
他又进步,情深意切地望着:“小蓝,与阔阔真大婚之前便已对你见钟情,你使第次那认真地动心。那种怦然心动感觉,十三年后今日依旧能忆起。若是那是你没有消失,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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