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伞盖佛事上晕厥,被他带走之事全部说给他听,结结巴巴地跟他商量:“若是明日他来问你,你就推说不是那个蓝眸蓝发女子,是他自己看错。他要是来问,也会这说,反正就是不承认,他也没办法。”他直默不作声地听着,脸上神情颇为复杂。听说完后,他只揉揉长发:“夜深,睡吧。明日自有说辞。”
嘘出口气,在他身边躺下。黑夜中,听着他有些微弱气息,却极心安,每夜都会这样数着他呼吸入眠。侧身看他面容,他睡姿还是如既往地老实,面色静谧安宁,两手端端正正地放在腿侧。想要依偎在他肩头,却不得不忍住。怕触碰到他会让他痛醒,更怕触碰他时,他已觉察不出痛。
第二天直惴惴不安,八思巴让跟着厨子去临洮城里买些特产。等回到庄园后,扎巴俄色告诉,八思巴正在书房里等着。急忙奔书房而去,兴冲冲地推开书房门:“怎样,他不会再来纠缠吧?”
书房内燃着香甜藏香,个高大身影正在凝视墙上字画。听到声音,他转过身来,略有些尴尬,却是两眼晶亮地盯着:“小蓝,是!”
锦衣华服,高大矫健,脸上线条粗矿刚毅,两撇小鬓须衬着浓眉大眼,极具英豪之气。瞪大眼:“真金,为何是你?八思巴呢?”
他不自在地搓搓手,踌躇着说道:“是上师让在这里等你。”
呼吸凝滞下,急忙问道:“他对你说什?”
“上师已经告诉,关于你切。”他直定睛在脸上,欣喜又有些自嘲地笑:“原来你就是小蓝。自小与你玩到大,却从不知道,那令魂牵梦萦女子竟然就是你!可笑还对着你诉说思念之情,小蓝,你瞒得好苦!”
冷冷地扭过头:“那你该知道,是妖,你们人类最怕妖!”
“不怕!”他大步向走来,痴痴地看着呢喃,“在心中,你就是仙子、是人世间最美女子!”
他走到身边激动地想要握住手,急忙退开步,指着自己脸冷笑:“真金,你告诉,你到底看上什?你才见过几次,你看中不过就是这张脸。没有这张脸蛋,你还会那往情深吗?”“小蓝,你说得没错。只见过你总共三次,算上现在也不过是第四次。被你所吸引,确是因为你那至美容颜。”他又向踏近步,却因眼中防备,不敢再碰,只得叹息声说道:“上师今日告诉,你与恰那和他得种种过往。若之前只是念念不忘你容貌,现在更爱你善良忠贞心。”
咬着唇角紧盯他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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