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时辰,长久下去如何吃得消?人身体可是很脆弱。”
他温润笑,扭头看,脸额依旧红晕密布:“没事。对,你刚从恰那那儿回来。他如今身子怎样?都大半年还是不肯回燕京吗?”
“他身子倒是好些,不过落下咳嗽病根。尤其天气干燥时候咳嗽得更为厉害。精神嘛,比公主刚过世那时好许多,也能笑,酒也少喝。”顿顿,有些尴尬,“只是回燕京,他说还要再等些时日。”
其实恰那原话是:“等你和哥哥燕好之时,便是回京之日。”
恰那说这话时,笑窝微显,眼底却有刺人莹莹泪光。不知为何,听这话本该高兴,却怎都高兴不起来。恰那那种笑中带通表情深深烙入心底,灼出片无法愈合伤疤。
八思巴皱起浓眉,有些生气地放下手中书卷:“他是故意不肯回来,他在躲。”
吃惊:“为何?”
他轻哼声,握着毛笔手紧紧,语气有些烦躁:“他怕让他再娶妻。”
如今恰那两个妻子都已死,子嗣问题再次迫切地摆上桌面。而这正是恰那所竭力逃避。叹口气,八思巴将弟弟心思看得明明白白。
其实恰那已经跟说过这个问题。
那晚向恰那传递八思巴要求他回京信息时,他摇着头对说:“若是会燕京,大哥肯定会逼再娶亲。”他长叹声,怅然道,“大哥虽是真心为好,但知道,萨迦在他心中更重。”
回答他:“如今你是单身,再娶妻也是必然哪。”
恰那突然粗声打段,断然说道:“不会再娶。”停顿片刻,他平静地看向,眼角含着抹刺目莹泽:“小篮,说过定会帮你。这就是帮你方式。”
想起他与八思巴之间那番话,摇着头,泫然欲泣:“恰那,若是非要以你绝嗣才能逼得他与在起,那不是要,不要你付出这般代价来帮!”
恰那伸手抹去泪水,柔声安慰:“相信,哥哥是爱你,只是他直走不出身份带来心结。不过是推波助澜罢,助他快些鼓起勇气。”他抬头望向窗外宁静夜空,声音似从极远处飘来,“小篮,求你,为萨迦生下继承人,好不好?”
为萨迦生下继承人。
恰那话言犹在耳,如炸雷般声声震着耳膜。心怦怦直跳,不由自主地望向安静地在坐在油灯下八思巴。恰巧他也正抬头看,目光相触,他面色又是红,垂下头半响才嗯哼声转移话题:“再过几日便是六月十五,要为大汗做整整七日祭祀。届时会跟众弟子住在太庙,你就安心在国师府等回来吧。”
蒙古人早先信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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