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就经常嘲笑她在儿童文学学术会议上遇到女性把对男性毫无吸引力她们比作这类角色。却觉得电视剧里刻板人物更自洽母亲反倒充满矛盾和倒错。简而言之她似乎把“做个吸引男性女人”看得比什都有价值却发自内心地瞧不起那些公然将之兑换成金钱女人。
因此正如您精准指出那样进入直接将性商品化性产业确实与母亲厌恶、拒绝理解那个世界有关。曾在篇随笔中写道母亲亲口说过这样句话“宁可你染指,bao力或诈骗而不是当个妓女那样好歹还能够支持你。”哪怕在《日经新闻》工作时也会抽空去夜总会陪酒离职后又找家俱乐部上班。离开这行是在2016年也就是母亲去世那年。方面是因为忙于照顾她之后又要操办后事另方面则是出于“好歹在母亲最后时刻听她句劝”念头。但事实是她走夜班吸引力和置身于夜世界意义都立刻打对折。
不知道“想跳出母亲理解范围”这个念头占多大比重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理解母亲最猛烈否定、拒绝理解、不想用逻辑解释东西”又占多大比重。但确实厌恶母亲心态。她绝对意识到男性凝视却从不实际交易。她希望被星探相中但绝不会答应。她明明渴望成为价格昂贵商品却鄙视那些实际出卖自己女人这让很不舒服所以彻底卖掉自己。这固然有些鲁莽但也是为排遣这种不舒服感觉。
而母亲直到最后都拒绝理解行为。表面上以为想被理解她不理解让很痛苦但实际上也许并不希望她理解。母亲还说可能是“在成长过程中太过顺利地得到父母爱与理解所以想考验它有多坚若磐石”。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想通过做他们最讨厌、最不可能理解事情来摸清父母爱和理解极限。现在回想起来对母亲而言“超越言语东西”就是爱所在和对妓女厌恶。考验绝对爱和成为妓女这两件事在心里确实与母女关系密不可分。
母亲全力以赴地爱着。与此同时也直是她研究对象。本来母亲研究就是绘本能向孩子展示怎样世界以及如何与孩子产生关系而就是她唯真实样本。她从不回避言语层面相互理解这种性格促使她直追着跑试图去理解。从小过得很自由大人从不强迫学习或工作也不要求打扮成他们中意样子。但这种自由也让毛骨悚然仿佛母亲在拿做实验并饶有兴致地观察实验结果。在与母亲交谈时总觉得自己说每句话对她来说都有既视感是她能报出名字现象全无新惊喜。感到母亲热衷于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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