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方以为坚定,何况他现在还在挽回你。”
“他没有告诉你吗?”那种喜悦与畅快最好倾诉对象,不就是与他同病相怜人。
“什?”
“们为什分开。”
“其实更好奇你们为什在起?”
“因为报复。”沈迪说。
“是吗?”成映川比他想要平静,这声之后,过很久他才说:“所以他才直不肯承认你?”
也难怪会直想着他,又总是试图要忘他,那种纠结与矛盾,他从来没在贺程身上看到过。
“那你知道他用什手段把推出去吗?”沈迪指尖在杯盖上轻轻转着,“你想不到,是他让你来?”
“来干什,说服你?”成映川沉下声音,“你觉得会想看到你们在起?”
沈迪没说话,热气糊在眼镜上,成映川拿下来在衣服上擦擦,“可以去找他是吗?”
沈迪看向他,指尖摸到滚烫杯沿,他颤抖着缩,原来七八年过去,成映川这三个字,依旧如同贴在他身上符咒样。
“既然你们没戏,是不是可以去找他?”
“你找不找他都跟没关系。”
“可看你好像不怎愿意啊。”成映川收起笑,“你跟他在起时候,想起过吗?”
沈迪大脑逐渐空白,这是他无法回答问题,他想过,可他也否认过,他永远没办法把自己从破坏者身份里清清白白划列出来。
成映川没有为难他,“跟你说这些做什,就是过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声,没能和他在起,这生都会有遗憾。”
沈迪坐着没动,过很久,被凳子挪动声音惊醒后,他慢慢站起来,“对不起。”
“不接受。”成映川说:“现在出柜和当年出柜承受着完全不同压力,但原不原谅你对你还有影响吗,他原谅你,也说今天过来不是为指责你。”
“提前跟你打个预防针。”他走到半时候停下来,“这几天会跟他见面,至于说些什,就看他会不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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