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快感也是畸形——他把他弄射两次,眼看那条裙子染上驳驳精斑,自己也深深射在他身体中,却仍无法觉得满足。
他草草套上浴袍,去楼下书房取裁信用银剪,让秦敬平躺在床上,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那条皱皱巴巴裙子——只剪开乳头和下阴位置——而后把对方半软阳物从丝绸裂口中拿出来,自己跪在床上,边玩弄他小小乳头边为他口交,极尽取悦之能事,看他不可自持地扭动挣扎,哭泣着泄在自己口中,而自己下头虽然仍自硬着,竟也得到种仿似高潮快感。
带着这样快感,他把自己男形连同对方抵在处狠狠磨蹭,蹭到秦敬无法自抑地射第四次还不肯罢手,继续用自己东西,自己口和手折磨他那根已经不大硬得起来物事,直到他连抽搐力气都不剩下,小声哭着漏些许尿液出来,才终于满足地射在他身上,与他相拥在块儿沉沉喘息。
秦敬被他折腾得疲累已极,几乎是半晕半睡过去。沈凉生拧热毛巾为他清理好身下狼藉,又把被子拉上来盖严实,方靠在床头点支烟,静静看着他睡着脸。
他看着他睡着脸,默默心道句:这个人你放开手……他可就归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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