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就有气,这把邪火不变着方儿折腾他回是熄不掉——但眼下看他乖乖地脸对着脸坐在自己怀里,竟比头回做这事儿时还要羞涩,副手脚没地方放样子,却是可爱得想让人欺负。
“现在倒老实,早干什去?”沈凉生启开药盒盖子,挖坨药膏在手心捂热,方探去他后头,徐徐给他做着润滑。
“早也什都没干,你别冤枉人。”秦敬不自在地扯扯身上裙子,委委屈屈地嘟囔句,后头却因为谷道中泛起丝麻痒,不自觉地夹紧沈凉生手指。
沈凉生呼吸重重,手指动得更快些,只觉自己忍耐力自打遇见身上这位主儿就江河日下,天不如天,可真是……到底谁跟谁讨债来还是两说吧。
“沈凉生……”
“嗯?”
“行吧……”秦敬后头被他用两根手指弄得片湿滑,若有若无酥麻搅得心中萌动,低着头小声嘀咕句。
“你起来点,”沈凉生巴不得他这说,却又故意吩咐道,“自己把裙子后头撩起来。”
“……根本不碍事儿。”话是这说,秦敬却还是自己把后头裙摆撩起来,露出光裸臀,任由对方掰开他臀瓣,根火热物事慢慢挺进去,不由低喘着叹出声。
“你下头湿得厉害,”沈凉生明知那处湿润只是因为药膏润滑,却偏边上下律动边像对女人样问他,“被干得舒服?”
“……嗯。”
“还想更舒服?”
“嗯。”
“那说点好听?”
“说什?”
“就说……”沈凉生按低他头,亲亲他眼角红痣,低声哄道,“说你非不嫁吧。”
“……”明明是缱绻至极情话,秦敬却突地觉得有些眼热,句“喜欢你”涌到嘴边,又生生咽回去。什嫁啊娶啊都是笑话,可现下他还是在这里,穿着女人衣服,像个女人样被他进入,不是因为别,只是因为喜欢他。
甚至这刻秦敬恍惚觉得,哪怕有日沈凉生娶别人,但只要他不说与自己分手,自己就不会先步离开他——这样心思简直已经低贱到骨子里,让他自己都想抽自己个耳光,那句“喜欢”便更不能说出口。
沈凉生看他眼眶有些发红,还以为他被自己逗急,抬手安慰地抚着他背:“乖,不闹。”又俯头凑到他胸前,隔着丝绸布料吻住他乳头,用牙齿和舌头反复撩拨,胯下照准他敏感点摩挲顶送,觉出怀中身子舒服得微微打颤,方撤开唇,余光往下扫扫,眼见他那根物事翘得把裙子前头撑起块,龟头溢出液体沁湿光滑丝绸,竟让自己觉得有种倒错风情,畸形美。
这夜沈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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