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出门,却还是没忍住。犯病时小榕在旁边,吓得要命。安慰她这病和女人家葵水差不多,来就来,去就好,结果被她顿好骂,真是冤枉。”
“师父怪上回乱跑,罚禁足两月,佛祖在上,救命吧。”
“偷溜出去找小榕,还没出巷口就被师父抓回来,改作禁足三月,这下完。”
“想可能喜欢上小榕,唉,这下才是真完。”
沈凉生页页翻过去,过大半炷香光景,秦敬侧头与他说话,瞄到书上字迹,愣愣,好似才刚想起还有这本书收在抽屉里,微摇下头,低声笑道:“十年前东西,沈护法见笑。”
“那时你多大?”沈凉生眼不离书,又翻过页,似是随口问。
“十四、五吧。”
“后来如何?”
秦敬没听明白,沈凉生便抬手,指着小榕两个字,斜目看他。
“也不如何,后来师父带搬走,就没再见过。”
“青梅竹马,秦大夫不可惜?”
“哈,沈护法可是吃醋?”秦敬笑着瞥他眼,“自然是有缘由。恐怕活不久,何苦耽误人家好女儿。”
沈凉生闻言,放下手中书册,看着秦敬脸色,并无丝哀意,仿佛说不是自己生死。
“因为你那病?”
“差不多吧。”
“无药可解?”
“以前没有,现在或可试,”秦敬也放下书,自对方怀中半坐起来,看着他道,“找你要那株怀梦草,便是做药之用。”
“嗯。”沈凉生神色淡然,倒真像是谈论不相干人生死态度。
“沈护法,你这样可是让人伤心呐,”秦敬凑近他,玩笑道,“还是说,你恨不得在下快点死,方便你尽早改嫁?”
“秦大夫,”沈凉生将他按回怀里,左手自被缝中伸进去,轻拍下他屁股,“莫要好伤疤忘疼。”
秦敬想起昨晚受好罪,脸色僵,不敢再嘴贱,老老实实拿起书继续翻看。
他人老实,可沈凉生手却不那老实,并未抽回去,仍留在被中,隔着亵裤轻抚秦敬大腿,复又移到腰间,隔着亵衣缓缓按揉。
秦敬先头未觉得如何,腰被按得十分舒服,便放松着任他动作,直至对方手挑开亵衣,掌心贴上赤裸肌肤,游移于腰腹之间,才觉得有点不妙,赶忙放下书,按住沈凉生手,愁眉苦脸道:“沈护法,其实这伤疤还没好,疼也还疼着。”
“别动,”沈凉生低头附到他耳边,轻声道,“只摸摸,不做别。”
“……”明明能做不能做都早做过几轮,这话也不算过分,秦敬却突然莫名红脸,红晕蔓延过耳,瞬面如桃花。
许是话说开来,沈凉生手下动作便渐渐放肆,或嫌衣料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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