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瞿锦辞立刻说,“没有人生下来就什都有。”
他短暂地回忆,有关母亲记忆十分单,似乎总是看着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瞿锦辞几乎完全没有见到母亲快乐或健康回忆。
“说起来,恨宋易勋,很大程度是因为母亲。”瞿锦辞平静地说,“不过母亲身体向来不好,自顾不暇,从小都是保姆把带大,如果单纯说起爱……也没有过深刻体会。”
宁知蝉后背紧贴在瞿锦辞怀里,瞿锦辞沉默少时,宁知蝉很轻地动动,似乎是想转过身来,看瞿锦辞。
“还是睡不着吗?”瞿锦辞意识到自己似乎提起不该多讲事情,有点生硬地转移话题。
他放开抱着宁知蝉手,坐起来,准备下床去,语气平缓地告诉宁知蝉:“去帮你拿安眠药吧。”
“瞿锦辞。”不知为什,宁知蝉突然叫他名字,瞿锦辞手被轻易地、用不大力气抓住。
宁知蝉身体稍微靠近点,不太熟悉、或羞赧似抱住瞿锦辞脖子,面颊贴进他颈窝里,用种依赖姿态,声音很轻地对瞿锦辞说:“们做吧。”
在暖色、把黑夜变得与往常不同朦胧光线里,宁知蝉仰起脸,很近地看瞿锦辞。
他眼睛似乎因为哭过而潮湿,被光晕笼罩脸很纯洁,但紧贴着瞿锦辞身体十分柔软,散发着温暖和很淡香气,说无法让瞿锦辞拒绝话。
“你想吗?”瞿锦辞垂眸,声音低沉,问宁知蝉。
宁知蝉垂垂眼,没有说话,只是闭起眼睛,温顺地用嘴唇碰碰瞿锦辞下巴,也默许瞿锦辞即将对他产生亲吻、拥抱和欲望。
于是瞿锦辞和宁知蝉接吻,做爱起初还算温柔,后来瞿锦辞才开始变得有点难以自控。
可能因为交换彼此童年、揭开未曾示人伤疤,也有可能只是因为怀里人是宁知蝉,瞿锦辞不愿顾虑太多,也并不想控制自己。
“。”瞿锦辞喘着粗气,贴在宁知蝉耳边,问他,“可以标记你吗?”
瞿锦辞身体很热,往常总令宁知蝉想要逃走,但宁知蝉没有。
痛苦和欢愉似乎形成偶然通路,宁知蝉发出甜腻“嗯”鼻音,瞿锦辞便顺势把宁知蝉抱得更紧。
他擅长得寸进尺,于是又问宁知蝉:“那,可以成结吗?”
不知道宁知蝉有没有听到,他张着嘴剧烈地喘气,好像完全说不出话来,身体瘫倒进洁白床褥里,偏着头,对瞿锦辞露出白皙、包裹着omega腺体后颈。
扶桑花和甜酒交融气息充盈着整个屋子。
宁知蝉手指抓着床单,被瞿锦辞摘下来,很轻地吻吻,拢进热而略微潮湿手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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