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锦辞叫他名字,停顿会儿,不知为什,突然重提起旧事,问宁知蝉:“今天下午,你去海边做什。”
他抱宁知蝉手臂收紧点,好像只有确定宁知蝉真在怀里,瞿锦辞才敢问出这样问题。
宁知蝉语气平静,像是讲真话,或者只是不愿意多想样,给出与下午相同回答:“真是随便走走。”
“是。”瞿锦辞声音听上去仍带着些许疲惫,似乎有些低沉沙哑、以及隐约有些不安,又对宁知蝉说:“但是海港太远,可不可以不去那远地方,也没必要去海边……附近那个街心公园也很漂亮,只是走走话,那里就可以。”
“好。”宁知蝉没什想法似,很快简短地回答。
他表现得很顺从,像往常样,瞿锦辞却觉得胸口发涨,下意识补充解释道:“不是在限制你自由,无论你想去什地方可以陪你,只不过最近不行……最近是对付宋易勋关键时期,不想出任何差错。”
宁知蝉“嗯”声,过会儿,瞿锦辞又叫他:“。”
“有件事情,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瞿锦辞顿顿,“是关于你妈妈。”
宁知蝉原本闭着眼睛,但始终没有睡意,听着瞿锦辞话,于是又把眼睛睁开。
瞿锦辞告诉宁知蝉:“五天之前,你妈妈生下个beta男孩。”
“医院说当时有些难产,不过后来处理得当,母子平安。”瞿锦辞又说。
“哦,那很好啊。”宁知蝉眨眨眼,自言自语似说,“真很好,她有自己小孩……应该会开始学着怎做个真正母亲吧。”
宁知蝉又沉默少时,没有其它动作,好像也没有在想事情。
直到瞿锦辞伸手,想碰下他脸,宁知蝉才偏偏头,半张脸压进枕头里,声音有点闷地突然说:“瞿锦辞,你知道,其实不是妈妈亲生小孩。”
“你这厉害,定早就知道吧。”宁知蝉停顿少时,瞿锦辞没有打断,宁知蝉才继续讲,“第次见到她,是在四岁时候,在孤儿院门口,瓢泼大雨里,她穿条花裙子。”
“不知道那时候她为什要带走。开始时候,她自顾自地走,连手都会忘记牵,完全没有抱力气,做饭也很难吃,过很久才稍微好点点。她明明点也不会照顾小孩,也不知道应该怎做个母亲。”宁知蝉说,“可能为得到想要东西,她才愿意装模作样地爱,但那时候没有太多想要东西,只想要点爱。”
宁知蝉捂捂眼睛,有点落寞地说:“不过像你这种生下来就什都有小孩,应该觉得这种想法很可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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