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站在门边,大半张脸都被阴影挡住,看不清表情。
林出又问:“是因为吗?”
沈风来立刻否认,“怎可能会烦你?”
说完,他向前走几步,把手里烟盒与口琴都放进抽屉里,皱眉看向林出方向,“小出,你怎不开心?头疼吗?还是哪里难受?”
林出眼睛下子红,他觉得酒意已经侵蚀他神经,让他止不住地想要哭。然而神奇是,大脑依然非常清醒,清醒地知道有些话必须借着醉意才能说出口。
于是他步步地走到沈风来面前,直视着他双眼,“你根本就没有结婚。”
沈风来目光垂下,落到尘不染桌面上,然后叹口气说:“是。”
林出问:“为什不在开始时候就说清楚?”
闻言,沈风来抬起视线朝林出看去。
因为储存着葡萄酒,屋子里灯都是特质,光线偏暗,沈风来眉眼被照得立体而深邃。他反问道:“这很重要吗?”
林出没有得到想要答案,所以又走近步,说:“这对来说很重要。没有人比你更加清楚,沈风来。”
他们距离因为林出动作而变得很近,林出甚至能感受到沈风来呼吸热度。
沈风来也看着他,竟然笑。他抬起手来,指腹温柔地擦过林出脸颊,帮他擦去脸上水迹,“小出,你喝醉。”
“没有,没有醉。”林出执拗地不肯承认,“非常清醒。”
沈风来手轻轻落在林出肩膀上,像哄孩子样顺着他说:“好,你没有醉。”
至少在此刻,林出并不希望他用这样态度对待自己,于是偏头躲开沈风来手,换个问题,“沈风来,你家钢琴在哪里?刚才没有看到钢琴。”
沈风来把手放下来,缓缓开口说:“这里没有钢琴。”
林出立刻追问:“为什?”
“没有为什。因为用不上,所以就没有买。”沈风来这次直接回答他,“如果你真想要弹钢琴,明天让人送架过来。”
林出摇摇头。他觉得心里说不出得难受,实在没有办法接受这样回答,于是又重复问遍:“为什?”
沈风来沉默会儿,接着又笑声,是种没有温度笑。他说:“你到底想要听什样答案呢?”
酒精作用在这时达到巅峰,冲昏林出头脑。长久以来压在心底疑问再也无法克制,他看着沈风来脸,神情里出现些微愤然,“沈风来,你明明说过,们可以起站上钢琴演奏巅峰,成为这个时代肖邦与李斯特。不仅如此,们要在最大舞台上用两双手演奏出比百人乐团更为恢弘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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