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很简单,总是比潭淅勉能给极限要低点,不必他弯腰,不必他低头。
可潭淅勉说:“可是现在是晚上,没有日落。有没有立刻能做?”
喻呈又思考,过会自己先笑起来。
“想看脱衣舞表演。”
潭淅勉也被逗笑:“你是自己想看,还是想脱给看啊。”
喻呈呆呆,好像被对方这笑蛊惑,竟然真认真考虑会:“可能想看看别人是怎脱,再脱给你看……”
潭淅勉这次干脆笑出声:“那男朋友,这个大概可以教你。”
喻呈不笑,看到潭淅勉朝他大步走过来,站定在他面前,不知道为什,距离近点就让他觉得渴,也觉得热,像接近沙漠。他喉结碾动下,却发现潭淅勉迟迟没有下步动作,他追着他视线低头看去,发现对方目光定在桌上留下西瓜上。
潭淅勉意外地发现,哪怕这人醉成这样,中间大块果肉依然被完整地留下——
哪怕是再不甜西瓜,他依然享有其中最甜部分,因为他被喻呈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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