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命运迎头撞击感觉又出现,奇怪是,这次潭淅勉没有觉得痛。取而代之是种轻松。
就这个当下就好得不得,想什以后呢,先从桃源岛门里大步走出去,把那些对准他操控他摄像头全部毁掉,管它电闪雷鸣,得到与失去。
也许不失去呢。喻呈就是好到全天下只此个,他就要长长久久,他就要带着喻呈开心。
等喻呈稍微清醒点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出很多汗,他不记得自己是怎站起来,只听到屋里在播放音乐,似乎是某首节奏缠绵蓝调舞曲,他手在潭淅勉手里。
面前这个人笑着问他:“喻老师,第步会做吗?”
第步?什第步。
他们现在大概是在跳舞。
想起来。他要边跳舞边脱衣服。
他迟缓地判断,自己应该是要扭动吧,wave
下之类,但不知道自己先动腿还是胳膊,他看到潭淅勉笑。
不带评判意味,好像就是单纯觉得可爱。
“完全没有在拍上啊。”潭淅勉说,“浑身上下都绷着,你太紧张。”
他走过来,揉他腰:“这里放松点。”
这手碰上他,就感觉不样,四壁合拢变成艘船,他带着他随着海浪起伏,潭淅勉懒散、轻闲,眼神也是散,像烟花落到他皮肤上来,灼热却漫无目。
他忽然记起毕业那年,在那间昏暗闷热影音室看过电影,他们突然变成黎耀辉与何宝荣,光怪陆离墙纸,衬着他们沉醉眉眼,又好像回到南山舞厅,彩色灯球旋转,他和潭淅勉依偎着跳支舞。
两个人都光着脚,不时踩到对方脚趾,不知道为什,喻呈没有那种第次尝试新事物窘迫,只觉得很放松也很舒服,两个人胸贴着胸,脸颊摩擦,下体不时触碰,像是场餍足后狎昵性爱。
“喻老师,其实你在床上很会摇。”潭淅勉在他耳边很小声地挑逗他,看耳廓边缘点点染上红,“你应该跳舞也不差,要自信点。”
喻呈被他说得挺直脊背,他好像突然敢于展示自己美——浅度皮肤,腰部线条,T恤里被磨得起立乳头,抬起下颌闭上眼,显露自己颈项和滚圆喉结。
潭淅勉盯着他,渐渐不笑,眼神点点变沉,像执戟样划烂人衣服。他缓慢撤开手,向后退步:“还像这样,会吗?现在可以慢慢脱……”
听到这指令时,喻呈半睁开眼,这瞬间很玄妙,潭淅勉从他眼睛里读到种尽管羞涩却依然直白诱惑,有种神性*荡。他微微仰头,头发散乱,好像还沉浸在音乐里,扭动腰肢,然后缓慢地提起上衣下摆。
动作好像是随着秒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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