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冷笑声,“你就不怕本宫杀你?”
薛矜垂下头,不敢和谢祯对视,“君要臣死,臣不敢不从。”
“你还当是君吗!”谢祯突然激动起来,把捏住薛矜下巴,强迫薛矜仰头看着他,怒目圆瞪,吼道,“薛矜!本宫自认待你不薄,从未将你视作臣子,你为何要背叛本宫!为何!”
薛矜下巴被捏生疼,他觉得骨头仿佛都要被捏碎,可是他不敢叫疼,只能用颤抖声音回答谢祯,“从未想过背叛您,只是实在走投无路,不能看着纪裴死,之前来问过您,如果您那时候肯放他马,决计不会走到这步。”
“哈哈哈哈哈——”谢祯突然大笑起来,眼中浮上层阴霾,“所以说还是错?薛矜,你从小起长大,恨不得将你捧在手心里宠着,在东宫,你说,谁敢说二?没想到到头来为个男人,你竟如此对。”
“殿下,步错步步错,您已经是太子,又何苦要赶尽杀绝。”薛矜眼中含泪,痛心地劝道。
“你懂什?你从小被所有人护在身后,连个小风浪都不曾见过,你凭什来教育本宫!”谢祯说着松开力道,转而变为抚摸,他大拇指轻轻擦过薛矜嘴唇,眼神变得深沉起来,“不过你说得对,步错步步错,当初就应该坚持将你娶进东宫来做侧妃,成人,你还有什资格去谄媚纪裴?”
随着谢祯话语渐落,薛矜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浑身开始发软,像是周身力气全被抽走似,竟然连站都要站不稳,他踉跄步,勉强扶着椅子坐下,头昏昏地疼,视线不经意瞥向那个香炉,他猛然惊醒,“你……你在香里放什?”
谢祯扬唇笑,“加点东西而已,你不是医术很好吗,怎没发现呢。”
薛矜这才知道方才进来时候心里太过紧张,没有预想到谢祯竟会对他使用这种下三滥招式,时不察,着谢祯道。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脚底下却像是踩堆棉花,软得很,根本站不住,个不留神,歪倒在谢祯怀里,谢祯把揽住他,凑在他耳边暧昧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薛矜,既然是君,你是臣,那不如让本宫见识见识你忠诚吧。”
说罢双手抄,将薛矜打横抱起,步步迈向屏风后面软塌。
薛矜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屏风,拼命地摇头,心里顿感片绝望,他用尽全身力气拽住谢祯衣领,字句道:“谢祯,你不能这样做,会恨你辈子。”
“不差这点仇恨。”谢祯说着将薛矜放在软塌上,下子扯开薛矜腰封,青碧外袍立时衣襟大开,谢祯俯下身来,用根手指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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