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分小厮去寻,寻有炷香左右,惊闻夫人受惊吓,这时候奴婢才知道那蛇跑到衡芷院,奴婢匆匆赶去,管家抓那蛇,正要处置。”
“好端端,它怎自己跑出来,下午在沉风阁当值是谁?”纪裴问。
“是五二和东官儿。”画梅话音落下,葫芦就十分伶俐差人将五二和东官儿叫过来,两个小厮十五六岁模样,平日都只是在院子外头干些杂役,出这大事,骤然被主子召见,早已吓得腿软,还没走到跟前,就双双跪下来,哭道:“奴才有罪,还请世子殿下恕罪!”
哭着想起那蛇是世子妃养宠物,又朝着薛矜猛地嗑几个头,“请世子妃恕罪!奴才不是有意!”
“何人指使你们这样做?”纪裴声音冷可怕,薛矜侧过头去看他,纪裴脸色青黑,隐隐浮着怒气,他也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五二个劲儿地磕头,“无人指使奴才,奴才真是无心之失啊!请世子殿下明察!”
纪裴凝视着东官儿,“你呢?”
东官儿磕头比五二还要用力,他是当真不知情,趁着主子们不在正在厨房偷吃躲懒,哪曾想会遇到这样变故,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边哭边说:“奴才真无人指使,奴才知罪,请世子世子妃明察啊!”
纪裴沉默靠坐在椅背上,端起茶水,淡淡对候在旁丫鬟说:“茶凉,换杯来。”
小丫鬟忙小心翼翼地下去,之后纪裴直没有说话,屋子里气氛时变得十分压抑凝重,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喘,跪在下面三个人更是不敢抬头,东官儿肩膀止不住地发抖。
薛矜第次见到这样纪裴,盛怒却沉默,静静坐在那就足以让人畏惧,此前他,纵然有时候冷峻,但从未有过这样压迫时候,瞧着这样摄人纪裴,薛矜却越发欢喜,这才是那个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挥剑斩敌将军。
丫鬟换茶来,静谧空间,只有茶盏细碎碰撞声,时间静静流走,五二和东官儿面前流滩水,不知是汗还是泪。
纪夫人近身伺候嬷嬷从内室转过来,喜极而泣地回禀,“世子,夫人醒!”
纪裴和薛矜听,忙站起身,走到门口之时,纪裴停下脚步,头也不回道:“五二和东官儿各打三十大板,找人牙子发卖,画梅罚跪四个时辰,罚没三个月月钱。”
两个人听这样惩罚,脸色瞬间吓得煞白,纵然三十板子后还有命活下来,被发卖出去也是死路条,他们哭天抢地地求饶,然而纪裴和薛矜已经走远。
纪夫人脸色还有些苍白,虚弱地躺在床上,看到纪裴,颤颤巍巍朝他伸出手,纪裴上前把握住她手,“母亲受惊。”
“侯府怎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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