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条蟒蛇,朝竖起身子,实在是吓人很。”纪夫人提到那蛇还心有余悸,“快快命人将那蛇杀死,侯府上下撒上雄黄,如今才刚入夏,哪里来蛇?”
“母亲,那蛇……”薛矜刚要说话,纪裴暗中按住他手,开口道:“母亲,那蛇是用来给治病药引子,直养在院中,不知今日怎跑出来让母亲受惊吓,已经命人将它抓回去,母亲不必害怕。”
“用蛇做药引子?”纪夫人极为惊讶。
纪裴点点头,纪夫人面露狐疑,她之前分明听说世子妃似乎养条蛇当做宠物,只是不知真假,此时听纪裴这样说,颇有些维护薛矜意思,但无论这东西是不是薛矜,到底是没伤到她,薛矜又是她千辛万苦求回来,纪裴有意维护,她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怅然道:“既是药引子,就让人好好看着,可别再乱跑,若是伤到人就不好。”
“母亲教训是。”纪裴恭顺道。
二人陪纪夫人会儿,见她精神不济,才起身告辞,从衡芷院出来时候,天色已暗。
稀微暮色洒下来,给侯府笼罩上层昏黄光,纪裴和薛矜并肩往后院走,丫鬟小厮在他们身后几步距离亦步亦趋跟着,薛矜看着沉默纪裴,忍不住道:“那两个人,会不会罚太重些,万他们真只是玩忽职守呢?”
纪裴直视着前方,抬手拨开拂面柳条,缓缓道:“无论是不是玩忽职守,也要叫那个拿蛇做文章人看看,将手伸到沉风阁次是失察,岂能容他再伸来第二次?”
“他这做目是什呢,直接将蛇弄死岂不方便。”这个问题薛矜想下午,没有想通,这人既然有本事将蛇放出来,为何不干脆弄死百。
“妄想石二鸟,这蛇名义上是你养,若是伤到母亲半分,不仅蛇活不成,你也难辞其咎。”纪裴道。
薛矜这才恍然大悟,不禁同情起那个躲在后面人来,费尽心思结果却竹篮打水场空,此时不知道躲在哪里恨得牙痒,想着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纪裴侧身看他眼,“你还笑得出来,今日若是出点纰漏,你预备怎办?”
薛矜歪着头,“怕什,出再大纰漏,不是还有夫君你吗,今日你那出铁面无私审问真真是威风极!”
“你这样没心没肺性子,真不知在伯爵府和东宫如何生存下来。”纪裴叹着气摇头。
“因为总是有人护着呀,在家爹娘和兄长护着,在东宫嘛,太子殿下对也是极好。”薛矜颇有些得意,眉飞色舞细数着如何集万千宠爱于身。
纪裴听得脸色微变,方才还说笑样子瞬间荡然无存,沉默往前走,淡淡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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