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柳芽掀开帘子进来,往香炉里放把安神香,跪坐在床边,陪着薛矜,“少爷是不是白日睡多,所以现下睡不着?要不奴婢给少爷说故事吧。”
“不想听故事,柳芽,你说现在过去沉风阁,会不会吓到纪裴?”薛矜问。
柳芽不知道会不会吓到纪裴,她反正是吓跳,“都过子时,少爷有急事找世子殿下吗?”
薛矜在黑暗中摇摇头,“也没什急事,哎,算。”
柳芽听着薛矜长吁短叹,猜到自家少爷心思,轻声说:“晚上世子殿下走时候,少爷怎没有同去,这些日子,奴婢陪着您都有些在沉风阁待习惯。”
“觉得……”薛矜想说觉得尴尬,想想换个词,“觉得有点别扭,他本来也没想过和好,昨晚不过是蛇毒作祟,对有愧疚,现在穷追不舍,反倒叫他难做,其实他也没对怎样呀,却直道歉,想来他也不愿意。”
柳芽心说他都那样有什不愿意,可这种话只敢在心里吐槽,口中却劝道,“少爷受苦,世子殿下心里定有您,少爷长得这好看,性子又好,没人会不喜欢您。”
薛矜听这话,得意嗯声,“就是,不喜欢都是,纪裴是!”
柳芽又顺着他话夸几句,听到薛矜没动静,探头看,发现他已经在安神香作用下睡着,于是起身替他盖好被子,拿着灯盏退出去。
第二日,薛矜醒来就出府去找师父,辗转多地,终于在个小酒楼见到他,仙道拉着个年轻小姑娘,正神叨叨给人家算命,薛矜屁股坐在他们旁边,把小姑娘吓得立刻跑。
“臭小子,又砸生意!”仙道瞪眼薛矜。
薛矜笑道:“从来只知道您老人家好酒,怎如今还好色呢?”
“说什呢!为师瞧着那姑娘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要助她破这个灾祸,就被你小子给毁,回头那姑娘要是有什三长两短,都是你错。”仙道吹胡子瞪眼。
薛矜附和着,“错错,徒儿给您赔罪。”
说着叫两壶好酒,笑嘻嘻送到仙道面前,仙道捋着胡子,睨他眼,“憋着坏!”
“没有~”薛矜倒酒,陪着仙道满饮杯,“你送那条蛇,快死,但是又没死透,不知道还能不能解毒,也不知道纪裴体内还残留多少毒,想劳烦您给看看。”
仙道掐指算算,“约莫也快成事,下午你让你那夫君来趟,给瞧瞧,既然是经手医治,总不能砸招牌。”
“太好!谢谢师父!师父您就是天底下最最最好师父!”薛矜说起恭维话来,点儿也不含糊。
仙道斜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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