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道:“确切,只是张和这个长姐并非一母同胞,她长姐好似嫁人前就和张家没什么联系,故而很多人并不知道这一层,奴才辗转查了好久。”
薛矜敲着桌面,陷入沉思,之后又问,“那另一个呢?”
四喜道:“另一位,文,身世不是秘密,她本是边境一个农户家的女儿,有一年边境战乱,她的父母为了帮纪家军送粮食死在了南蛮人的刀下,世子可怜她成了孤儿,又对她心怀愧疚,便将她带回京城,本来只是侯府一个洒扫的丫鬟,后来不知为何被世子抬了的身份。”
“一个是夫人做主的,一个是世子做主的,看来世子更喜欢文了?”薛矜问。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奴才听画梅说,世子没病倒之前,常年在军营,甚少回家,对两位说不上更宠爱谁一些。”
“行了,你下去吧。”薛矜打发了四喜,自己歪在软榻上琢磨两个的身份,没想到张氏居然和豫王府还有这样一层关系,这关系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她会是豫王安插在侯府的细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