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你过快乐。”
汤知夏“嗯”声,“没来西藏前,他们都说来躺西藏等于脱胎换骨重活次,这路见到失去孩子痛苦不堪母亲,见到母亲离世不敢面对孤独儿子,还有失去爱情男男女女,好像每个人都来拯救自己,这条路,是自己救赎自己路。”
“那你呢,汤知夏,你想拯救你自己吗?”
汤知夏说:“没有,来之前什都没想,只想找个没人认识地方好好散散心。”
钟星惟扭头望着他,“你跟别人不样,你还有,会直陪在你身边,你只要相信就好。”
“那你能不能帮个忙?”
“只要你说,什都帮,需要做什?”
汤知夏双手枕于脑后,想,又何必为难他,于是他压下心底话,说:“帮拍照张吧。”
他坐起身,笑着对镜头比个“耶”手势,那笑容晃得钟星惟眼睛痛,心痛。
又陪钟星惟在西藏待周,两人周返程。
返程飞机上,望着窗外机翼划破云层,将云海分为两半,汤知夏想,唐医生“戒断疗法”对他真很有效,他爱钟星惟成瘾,比烟瘾d,y更甚,爱得没有自,爱得痛苦不堪,想要找回自,首先要戒断这份爱。
汤知夏搬回下楼美老房子,又重新开始找办公室,人总不能直颓下去,总得找到人生价值,人生不只是只有爱情,还有事业,朋友,鲜花,和明天早上要吃早餐。
他人生中也可以没有钟星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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