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开机,钟星惟信息如潮般涌进来,没有问他去哪里,没有问他什时候回去,也没问他在干什,而是每天发他自己动向。
钟星惟去新城中学后面榕树下,在汤知夏曾坐过地方坐着仰头拍下榕树树冠,拍完发给汤知夏,告诉他那天天气很好,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在地上,像晴天白日里星星,随着风摇晃着树叶闪闪。
他去下楼美,在那间老书屋前跟老爷子下着象棋,他说他输,老爷子又念起汤知夏,老爷子说只有汤知夏能赢他。
去那家十几年没有装修过快餐店,他说味道没变,只是瘦叔变肥叔,阿姐变阿姨,还有,涨价。
汤知夏笑着往下滑,最后张照片是棵老槐树,那棵新城中学不见老槐树出现在钟星惟照片里,他说槐树又开花,很香。
像是分开很久,又像是没有分开过,他给钟星惟回张照片,瓦蓝天空下望不到边绿,羊群像是云朵点缀在草原上。
钟星惟没回信息。
汤知夏身轻松。
第二十五天,汤知夏向民宿老板道别,风景总是看不够,或许下站更美好。
刚走出民宿,正站在路边等摩,前方辆摩载着个包着头巾人停在路边,汤知夏刚想招手,听见有人唤他:“汤知夏!”
站在路边拎着包人扯下头巾摘下墨镜,是近个月没见钟星惟。
钟星惟站在离他大概50米处,看着完全变样汤知夏,他头发剪短,皮肤晒黑,可钟星惟就是能眼认出他。
“汤知夏!”
汤知夏等着他跑过来,“你怎找来?”
“你发给那张羊群照片,左下角有个招牌,上面有民宿名字。”
剩下不用说也知道,他照着民宿找过来。
“要是不在这里你不是白跑?”
“不会白跑,来看看你看过天空和草原也好,汤知夏,要抱下吗?”
汤知夏站着没动,“你还记得说过话吗?”
“记得,们还是朋友。”
汤知夏上前轻轻抱下他,“只能是朋友。”
返程计划随着钟星惟到来被打断,民宿阿姨见他俩回来,笑着端来酥油茶,“有朋友来?房间还是要先前那间?”
“阿姨,还要先前那间,再帮他准备间。”
草原星空很低,汤知夏带着钟星惟躺在草地上看星星,“你知道吗?有段时间直把你视作天上星星,只是想看着星星,并不想摘下他,后来养成种习惯,只是想知道你过得好,并不想参于你生活,自从这次生病后想很多,也看开很多,现在过得很好,无牵无挂。”
“汤知夏,没有逼你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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